“我问人你,你可是命人去将应富抓去游街了?还有打砸应春院了?”南宫凡震问道。
所有人都将视线望向南宫凰。
以为她会否认。
“没错,这两件是女儿都做了,那又如何?女儿还是不知道错在何处!”
没错,她既然敢光明正大去做这些事,就不怕他们知道。
若不然她又何必大张旗鼓,自己亲自出马呢?
南宫凡震只觉自己一股气血往上涌。“不知道错在何处?既然你不知道错何处,那你去跟他们解释吧!”
袖子一甩,就坐了下来。
“怎么,你们有是觉得有问题?”南宫凰扫了一眼应财与老鸨,以及视线都粘到拓跋清阳身上,拔都拔不下来的几个应春院姑娘。
那些姑娘自方才在用晚膳前就知道了拓跋清阳的身份,居然是太子殿下。
当下一见到他,就像苍蝇见到了臭肉一般,死死紧盯着,都希望自己能被他看中,自此飞上枝头当了凤凰。
这让南宫玉恨不得上去把她们撕了才好,免得她们的眼睛一有空,就对着拓跋清阳抛媚眼。
幸好,拓跋清阳还看不上她们这样的货色。
“南宫小姐,你莫以为你是将军之女,就可以嚣张得无法无天了吧?”应财现在可不惧她,若是对方是南宫玉,他也许会忍一时。
毕竟南宫玉可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妃,待太子登基,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也说不定。
可南宫凰就一样了。
虽然是嫡出,但性子乖张,即使是嫡出,皇家也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无德的女子作太子妃、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