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不见的时候总是念念不忘,总是想着过去的那点p事,但有机会再见面的时候,会忽然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来说原来已经不再重要,特别是自己比以前更好的时候,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更会去想,当初的自己怎么就会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自己为了他难过这么久?这些不值得竟然折磨自己那么久,是傻还是愚蠢。
“青衣,我知道当初我伤害你很深,但那都只是被安子瑶一时迷惑,再见你时我才知道爱的人是你。”这话他倒是没说假,只不过迷惑他的不是安子瑶,而是安子瑶身后的金钱,他这种人,为了金钱连感情都可以抛弃。
“没必要再说这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也不等孙晓扬再说什么,洛青衣坐上的士就走。有些人,越是纠缠越是让人烦躁。覆水难收,既然当初选择伤害,现在就没有资格去说后悔。她不知道孙晓扬懂不懂,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找她,再怎么说,她都不会对他有好态度。
‘倾魅酒’一如以往的热闹,男人在猎艳,女人在钓金龟婿,寻找艳遇,计划展开的人无处不在。
在‘倾魅酒’的一个包厢里,某个男人在大吐苦水,其余几个则很无良的吃小食的吃小食,玩骰子的完骰子,还有一个故意打情骂俏,这种种都只能说明某个男人交了一群损友。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过分,就不能好好听我吐吐苦水?”燕无歌抓狂,他教的都是什么朋友?还说是一起长大的兄弟,结果现在兄弟有苦,他们直接无视也就罢,现在还个个都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他的不开心说出来是让他们开心的?
“我们又不是垃圾桶,你吐我们就要装?”顾映日很没同情心的说。
“就是啊,不就是一个女人罢了,何必这么在意。女人如衣服,这件不让你穿,那你就换一件呗。”龙星河鄙视的说,他可是个一等一的花花公子,比起燕无歌更是花心得离谱,除了不吃窝边草之外,上至三十五岁,下至18岁,他都一律不挑,反正只要是那个年龄阶段的,都是他的恋爱对象。而他的恋爱限期也是短得可怜。只能说,一个男人拥有过人的资产,那他就有风流的资本。
“星河,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啊。”方洋冷哼一声,他最看不惯龙星河的风流,只因他生长在一个很和谐的家庭,他的父亲一生就爱着他母亲一个,看着他们恩爱长大的方洋也同样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
“我这样有什么不好,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又不是我故意去欺骗她们的感情,只不过她们需要的东西刚好我有而已。”他不相信爱情,在他的游戏里,不动真感情就是规则。
“算了,不跟你们说了,反正你们根本就没有同情心。”燕无歌就知道他的这几个损友不可能会给他什么好建议,当他耍二。
然而顾映日又吐槽他:“同情心很值钱?告诉我多少钱一斤?我多生一点同情心拿去卖。”
燕无歌表示无语,当下告别几个损友,打算踏上归家的路途,还是自己想明天怎么讨好洛青衣,只要她不避开他就什么都好说。想起她今天为了避开他特意早退就不爽,他是病毒衣原体么?
“丫的,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又在这里。”眼尖的燕无歌再度在台那里发现洛青衣的身影,而且更该死的是她看上去已经有9分醉。
心里烦躁的洛青衣坐上的士后没有回家,而是选择来到‘倾魅酒’卖醉,虽然说很容易酒后乱性,但酒的确是一种好东西,至少醉了就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些人,那些过去,那些悲伤,都一片模糊。
“洛青衣,你竟然又给我跑来喝酒?欠抽是!”燕无歌真的很想骂她一顿,可惜看她的样子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估计骂了也没用,ng费口水。
最后,燕无歌再一次把这个喝醉的女人带回家。
然后,他这次记得先给她买好一套衣服,里外都齐备,也不管去买内衣时那些售货员看他的眼神;为了让她睡得好一点,他给她拭擦身子;再然后,不该发生的又一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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