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清晨，张欢打着哈欠从李茜的床上爬了起来，还专门看了一下热搜。

结果，完全没有那几位相关的新闻。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沉得住气了？”

“当初在节目里，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就炸了锅的。”

“难不成他们是想，只要他们不对号入座，那说的就不是他们？”

李茜玉腿修长，只穿了个长长的白t恤，一口气喝掉了半壶冷开水。

然后才接话，“所有人都知道你说的是他们，这还需要对号入座？”

“我估计，他们是不想刺激你。”

“那边信誓旦旦地澄清，结果马上又被你甩出证据打脸，何必呢。”

呃，一般好像都是这个节奏。

但是，就算他们保持沉默不给张欢更多的刺激，张欢也不可能放过他啊。

李茜接着就道：“不试试怎么样知道呢。”

“等会儿你问问祁晨就知道了，那些人应该是又想方设法的在联系你了。”

《牡丹亭》首演已经结束，张欢得马不停蹄得赶回去继续拍电影。

这次耽搁的时间比原本预想的多了两天，古漓娜已经打电话来骂人了。

在巡演没有结束之前，张欢都能稳稳拿捏李茜。

机会这么多所以分别的时候倒也不需要那么依依不舍。

跟祁晨会合，坐在候机室里等待起飞的时候，祁晨跟他说的还真就是这个视频。

“你能说出那样的话，他们已经料定了你手中肯定有相应的证据。”

“所以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怂了，已经表示了条件你随便开。”

“中间人也一直在劝我们，说鱼死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为什么不拿来换点实际呢？”

鱼死网破？

都这种时候了，哪来的鱼死网破？

张欢耸耸肩，“我怎么觉得他是在威胁我？”

“以后这个中间人就不要来往了，怎么什么货色都来做中间人。”

这已经是那几位第二次想要跟张欢求饶，中间还隔着个想要搞砸《牡丹亭》的垂死挣扎。

在面目狰狞和摇尾乞怜之间，他们还真的是转化自如。

如果不是在张欢，就真的要被他们给搞得在炎华没有立足之地了。

搞别人的时候那么凶狠，轮到自己的时候就想求饶了事？

哪有这样的好事。

“张欢老师，您可以登机了。”

工作人员来通知可以登机的时候，张欢点点头说了声谢谢，却没有马上站起来。

而是，连上外网在电报啊推特啊这些地方，匿名发了几个从系统兑换来的视频。

作为一个跟张欢在很多地方用很多方式进行过各种学术研究的成熟女性。

祁晨，她看到这些视频都一阵脸红，感觉很不好意思。

不由自主地“呸”了一声。

张欢也忍不住感叹，“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玩得比我还花。”

等视频上传完毕，祁晨拽起张欢就走，“走了走了。”

“这么劲爆的内容，绝对又是一个门事件。”

“等我们到京城，网上应该就沸腾起来了。”

她非常清楚，这些视频能造成多大的影响。

对即将到来的沸腾，她也很是期待。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说是活该，谁让他们居然要对张欢下那么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