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具体是什么事情,邹政德显然不愿意告诉这个外人。
然而,接下来,对面的这位首长却是吓了邹政德一跳。
“我来,是想跟你们说声对不起!”陆战霆神情悲怆,弯腰冲邹政德深深鞠了一躬。“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
邹政德闻言顿时泪崩,他红着双目,霍然起身,打断了陆战霆的话。
“对不起?领导,对不起能让攸攸回来吗?”
陆战霆低头沉默,残酷的真相面前,沉痛的事实,悲伤的情绪显然已经压垮了这一家子。
陆战霆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弥补。
他掏出了一张卡递了过去,那是自己多年来的积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能帮上你们——”
邹政德瞟了一眼,是一张建行储蓄卡,和母亲李秀丽的工资卡,一个级别的那种。
他表情很是惊愕,自然也没去接那张卡,而是眼神冷冷地盯着陆战霆。
陆战霆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尴尬的氛围再次弥漫在偌大的客厅里。
邹政德抬眸,一错不错看着着对面比他高出一头的男人,锐利精明的双眼似乎洞穿了陆战霆内心的不堪。
陆战霆有一瞬的心虚,他终究是败下阵来。
嗐,外甥随了舅,没事儿就爱盯人,叫人直发毛。
他把储蓄卡放到了茶几上。
“有困难,就给基地里说,能解决的,我都会给你们解决~”
他说罢,仓皇转身,大步出了门。
邹政德看着对方匆匆逃离的狼狈身影,眼睛眯了眯。
他想到了南安市局的那通电话。冷不防问了句:"沈斯年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陆战霆闻言,心头一颤,差点一脚踩空。
“邹院长,是沈攸他爸爸出什么事情了吗?”他站在台阶上,转头和门口的男人对视。
楼道拐角上来个人,邹政德看了眼,最终选择了闭嘴。
他闷声闷气道:“没有,领导您慢走——”
说完,彭地一声关了门。
陆战霆神情略微僵硬,他深吸了口气,回过头来,就和楼道拐角的男人碰上。
“陆首长,还真是叫人好找,走吧,大伙儿等你好久了。”
陆战霆在原地驻足了一瞬,他看了对方一眼,转身下了楼。
紧接着,他就看到下面候着辆军车,车前还站着六个气势汹汹,不算陌生面孔的人。
从京都来的,专门审他的。
邹政德回到屋子,就看到茶几上的那张储蓄卡。
他拿起来一看,前面几位账号果真和母亲的一模一样。
邹政德绞尽脑汁,都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把工资卡留下。
他心里七上八下,把黑卡装进兜里,拿起钥匙,下了楼。
只是他还没出楼梯口,就远远看到陆战霆上了一辆京牌军车,四周六个气势威严的彪形大汉,看着像是部里面的。
得益于母亲的身份,邹政德这些人的身份有些粗略印象和了解,京都来的纪检人员。
他揣着兜往拐角避了避,没有上前。陆战霆本人应该也不想被他看到这副狼狈模样。
汽车扬长而去。
邹政德也回到了家里。
他把军功章和卡片收好,给邹博文打了电话。
“爸妈,还是我自己回去吧,沈斯年不就是得了疯病了吗?又不是死了。还没到劳驾您两位的份上,你们就在这里安心陪着雪芳——”
电话那头邹博文道。
“可是,赵警官不是说,沈斯年在里面说了很多关于清寒的事。他说清寒没死——”
邹政德顿时气结,他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
“爸,那个王八蛋的话能信?他说,你就信了?当初"邹政德语气一顿,不想再提起悲痛的过往让邹博文和李秀丽伤心。
“行了,我回去看看情况,到地方再联系你们——”
他挂了电话,提了个行李箱下了楼。
楼下,居然有一辆军车,专门等他的。
“邹院长,您是要去机场吗?我送您一程。”蛇夫红肿着眼眶,看向邹政德,低声道“是首长他让我来的。”
邹政德一愣,点点头,上了车。
他心想,陆战霆都这样了,还特地给自己安排了军车???
邹政德越想越不得劲,他犀利的双眸透过前面的后视镜,看着蛇夫,冷不防问道。
“你们首长,结婚了吗?”
蛇夫一愣,立刻摇了摇头。
“这是保密的,邹院长,请恕我不能多说——”
邹政德“”
他默默翻了个白眼,低头打了一串字,给一个号码发了过去。
“攸攸,今天陆战霆来咱家了,你都不知道,他把工资卡掏出来那一瞬间,舅舅简直吓了一跳,哎,我本来想把卡还给他的,没想到去了楼下,正好撞上他被京都的人带走了,也不知道你们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攸攸,舅舅好想你——”
与此同时,身处南半球的沈清寒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她从系统空间取出一个小巧的手机,只能发短信,打电话那种。
这是她搬到南安后,外婆送她的礼物,她一直留到了现在。上面有军事追踪定位装置,不过已经被沈清寒破解并启动了反追踪系统。
她看完短信,正准备把手机丢回空间。
就见舅舅又发了条很长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