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没人受伤,是打井打出血来了。”
孙庆波见老支书误会,赶忙解释道。
“打井打出血来了?”
不仅仅是老支书,其余人也都露出惊奇的神色。
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打出血来?
尤其是刘春花,她打了这么多年井,还从没碰到打出血这种古怪的事情。
甚至她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吐字不清楚,把挖出水来,说出血来。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打出水来了,还是打出血来了?”
老支书瞪着眼睛问道。
“没打出水来,就是血,您快去看看吧。”
孙庆波焦急的说道。
“向阳,走!”
老支书本能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孙向阳,这种诡异的事情,也只有孙向阳才能解决。
难不成那里有什么龙脉?
毕竟老支书看过不少孙父藏在他那里的书,知道龙脉是怎么回事。
当即,众人便朝着打井地赶去。
来到这边后,就见到所有人围在那口井旁边,气氛很压抑。
“老支书来了。”
“快让向阳看看怎么回事。”
“是不是打到脏东西了?”
一片七嘴八舌中,孙向阳来到井旁。
这里与其说井,倒不如说是池,毕竟直径四米,把在场所有人装下都没问题。
此刻,在中心的位置,有一块土被翻开,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黑褐色的颜色,并不断往周围扩散。
看到这一幕,孙向阳踩着小木梯下去,蹲在旁边仔细的观察。
还没等他看出什么,又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身边。
“的确是血!”
来人正耿国海。
“真是血?”
“我就说了,肯定是血,闻着就有股血沫子味。”
“好端端的,怎么出血了?”
很显然,在去叫老支书前,他们就已经论证过了,现在不过是得到了肯定。
“都给我闭嘴。”
老支书没好气的训斥了一句,然后也着急忙活的下去,蹲在孙向阳旁边,一脸认真的打量起来。
正常的鲜血肯定是红色的,但如果混在泥土里,几个小时就会变成黑褐色。
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些染血的泥土,明显还带着几分湿气,跟周围正常的土壤颜色泾渭分明。
“向阳,看出什么来了吗?”
老支书问道。
只是,还没等孙向阳回答,一旁的耿国海就捻起一点带血的泥土,仔细看了看,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周围的人见状,更是瞪大眼睛。
“不是人血,倒像是鸡血。”
耿国海很快就说出自己的判断。
“鸡血?这里怎么会有鸡血?是不是谁故意撒上去的?”
老支书一听鸡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随即便朝周围问道。
原本破土的时候,他还想杀只鸡,至于碍于如今的形势,才没这么做。
可现在,自己没杀鸡,井里却出现了鸡血。
以老支书的阅历,立即就分析出,肯定是有人故意捣乱。
“老支书,不是撒上去的,是我用洋镐挖出来的,之前上面没有血,土也是硬的。”
旁边一个青年指着带血土壤旁边的错层说道。
如果是撒在表面,他早就发现了。
可事实上,他是狠狠挖了两轮,才突然挖出了血,之前那土可是邦邦硬。
“从土里挖出来的,不代表不是人为。”
孙向阳这时说道。
然后他从旁边拿过铁锹,先是将上层带血的泥土小心的铲掉,接着就在下面发现了一個手指头粗细的洞。
“这是……”
“是有人先用铁棍或者别的东西在地上打了个眼,然后用管子(ha)进去,再顺着管子把血灌到了这里面,最后再把眼给堵起来。
这样,在用洋镐挖掘的时候,如果不注意,便很容易忽略掉这个被堵起来的小眼,中间的土层也不会有血,继而突然挖出这些带血的泥土,让人以为,这些血就是从地下凭空挖出来的。”
孙向阳说出自己的判断。
早在耿国海说明是鸡血后,孙向阳就基本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毕竟在风水中,鸡血,尤其是公鸡血,不但可以破煞,甚至还能破坏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