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陛下到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同时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体,稍稍活动了一下,就当是活动过耳朵好了。
朝臣们也把收起来的耳朵,重新支棱了起来。
顾年年在扒拉了半天之后,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朝臣?
这声音听着,莫名的带着几分急促感。
如果他们中间,有人见过后世的烧水壶,大概会明白。
这就是水开之时,烧水壶发出来的声音。
尖锐又震撼。
陛下……!
朕的耳朵!
【秦王侧妃,姜氏,是前朝皇室后代,而且关系还特别亲近!】
【前朝末帝,是她亲二太爷爷啊!!!】
【她的亲太爷是末帝的嫡亲弟弟啊!】
【我的妈呀,怪不得,天下大乱的时候,秦王最先在京城这边掀了桌子,举起了反旗,原来还有这一层缘故呢。】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
【秦王是知道这一切呢?】
【妈呀,细思极恐啊!】
【陛下,陛下,你看看宗亲啊,他们都不怀好意啊!】
如果说之前的宗亲,都是小打小闹的话,如今的秦王,涉及到造反,那就足够重要了。
而且,窝藏前朝后人!
不管知不知情,秦王都死定了!
陛下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朝臣也是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之前吃瓜还没涉及到的宗亲秦王,家里藏着这么大的雷呢?
叶明山已经跟卢河使了一个眼色。
此时,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把这件事情挑破,给陛下一个查证抓人的理由!
叶明山的身份不好站出来,毕竟他的岗位上,管不到这些事情。
卢河在都察院,他最合适了。
卢河已经准备拱手站出来了,他甚至想过了,自己就假装欲言又止,一脸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大家都是演技派,少不得来一点做作的戏份。
毕竟还有一个顾年年需要糊弄呢,可不能让神迹知道了再消失了。
结果,手都拱起来了,就听到顾年年激动的声音。
【让我康康,秦王府还有什么瓜?】
【窝藏前朝后人,这不是最大的瓜吗?】
【啊,这只是边角料啊!】
……
顾年年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忍不住开始骂人。
【所以,秦王府的渣一脉相承!】
【不不不,不能这样说,该说,秦王府的坏,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
【小王爷虞植是个变态,折磨死了两任妻子,因为态度好,补偿也到位,两位妻子的娘家倒是没闹起来。】
【第三任王妃,娶的是顺南子府的大姑娘,但是她被pua了,天天被折磨的要死,还在那里反省,都是她的错,是她不好,所以夫君才会在床上折磨她。】
【我的天呐,这床戏,简直不堪入目!】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脏了,脏了!】
……
之后一大段,都是各种床上的不堪画面。
那样的场面,别说,听着就很变态!
有些纳了不少小妾,床上也有些小花样的朝臣,已经自愧不如,甚至想象不出来,那样的场面要怎么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