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要嫁人了(1 / 1)

温芸一个激灵坐起身,瞥眼看见张清灵一脸调笑的坐在椅子上望着她。“张小姐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吓她一跳。“我刚刚才进来说要看你这个懒虫有没有起床,谁知道才进来就听见某个人在自言自语的说酸话。”温芸权当没听见,慢慢的爬起来穿衣。“我还说今天去给你送点年礼呢,没想到你就自个儿上门了。”张清灵忍不住傻笑道:“我再不出来见见你,过完年你就见不到我了。”温芸坐在梳妆台前好奇的回头道:“怎么了,你犯事要给你娘禁足了?”张清灵嘴角裂得更大了,“不是,我爹娘已经答应让我嫁给大皇子了,还说就在明日会进宫去跟皇上求旨,让皇上赐婚。”呜呼。温芸这下是真的惊讶了。“真的吗?”张清灵傲娇的抬了抬下巴,“这么大的事我还能骗你不成。”温芸捧着春芽递过来的温水喝了一口才道:“按理说,不该是大皇子去求皇上赐婚的吗?”她听张清灵说过,上回她下水救大皇子时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她想到姬岩的性格,怎么都该积极主动的要跟张清灵成婚才是。张清灵不在意的摆摆手,“不重要,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就行了。”温芸点点头,也是,这也就是脸面问题而已,张清灵不在意倒也没什么。“那我就先恭喜你了张小姐,恭喜你如愿以偿了。”张清灵嘴都笑得合不拢了。“对了,我给你做了一件里衣,我拿给你看看。”“哦?你做的?不能把,你还会女红呢。”温芸回头瞪了她一眼,“要不要,不要拉倒。”“要要要,反正是穿在里头的,也没人看得见,丑点就丑点吧。”温芸走到柜子前,神神秘秘的从里面掏出了一个布包打开。当张清灵看清楚里面的东西时,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你确定这是里衣?”就那两根绳挂着两个跟碗一样的东西,那玩意儿能叫做里衣?“当然了,这个里衣不知道穿起来多方便了,来来来,我给你试试看。”“不,我不要穿!”张清灵看起来是大大咧咧的,但这么羞耻的东西她还是不敢往自己身上套的。温芸拿着里衣站在原地,“你确定不用在你的新婚夜穿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丈夫在看见你这一身时,鼻血都会飚出来?”“不能吧?他不会觉得我浪荡吗?”温芸眨眨眼,“也是,万一人家比较守旧呢,算了,我收起来吧,回头我再给你做点别的。”“哪有人送出去的礼物要收回去的啊。”张清灵把里衣收起来,踹进了兜里。“温芸,你这会儿不会是穿着这个吧?”温芸挺了挺胸脯,“是不是觉得我今日的弧度都饱满了许多。”“成了,我可不要在这里跟你耍嘴皮子了,今个儿我娘是让我出来给我爹抓药的,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张清灵说抓药其实是不太准确的,最近张大人比较忙,给自己忙病了,张夫人是让张清灵找温芸通过张大人的症状给他开一点药回去。张清灵过来的话就不用麻烦温芸亲自跑一趟了。“药我可不能乱开,还是要去看过才行,离得也不远,我去准备准备就跟你过去。”温芸跟着张清灵到了张家给张大人看病。张大人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熬夜太累了,加上现在天寒地冻的寒气重染了比较严重的风寒。这病温芸只能开药缓解他的症状,治愈的话还得靠自己的抵抗力,熬个几天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临走时,张夫人又差点把温芸的马车给塞满了。“回去吧,等过年时再来找我玩。”温芸点点头,趁着天色还早就上了马车。回去的路上,温芸随手翻了翻车上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张清灵跟张夫人说了,抬上来的这些东西竟然都是温芸喜欢吃的,就连布料的颜色都是她喜欢的。不得不说,这东西送得是真的用心了。没走多久,马车突然停下了。春来推开马车询问情况,“青竹,怎么了?”“春来姐姐,前头的路好像是被大雪给堵住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过不去了。”春来看了看天色,“绕路吧,走那条远一点的,天黑之前能回去到。”“好。”绕的另一条小路得到别的区域,不过好在路不难走。马车晃荡间,温芸哼着小曲儿吃着点心。突然车子一个急刹车,温芸差点摔了出去。好在被春来眼疾手快的稳住了身体。“你这个下贱的胚子,居然敢动我的肉,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贱玩意儿,那肉也是你们配吃的,信不信我大过年的把你跟你那个病捞鬼丈夫都丢出去。”“婶婶,我,我没有吃,是,只是切了一点给相公,他身子不好,需要好好的补一补……”“都快死了还吃什么肉,就那么一点肉都糟蹋进你们的肚子里去了,今天我非打得你把肉都给我吐出来为止!”温芸掀开车窗,就看见一个生的膀大腰圆的妇人正抡着擀面杖在一个瘦肉的年轻妇人身上招呼。“文娘?”文娘似乎听见有人喊她,她惊惶的抬头看了温芸一眼。像是害怕温芸看到她这狼狈的样子一般,她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想要跑,可妇人以为她是想要逃跑又赶紧追了过去一棍子砸在她的肩膀上。“啊!”文娘被砸倒在地。温芸凝眉,她之前是说过不会去特地拯救谁,但这场面谁看见了能不管的?“春来,去把人救下。”“是。”春来跳下马车拦在那妇人跟前。妇人耍横惯了又怎么会将春来放在眼里。“哪里来的窑姐儿也敢挡我的路,哟,发善心想要救人呐,那她要挨的打你就替她受着吧!”妇人一嘴的污言秽语,轻蔑的打量着春来以为她会像文娘一样恐惧,谁知,春来面无表情的走到她跟前,抡起手一个巴掌就扫了过去。“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