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被拒门外(1 / 1)

在安怀玉得知安芷宁竟怀了别人孩子的一瞬间,他始终无法接受这一事实,哪怕此刻他是真的心疼安芷宁,也绝对不会把这顶绿帽子主动戴在头上。没过多久,安怀玉便狠下心来快步向前走去。随着这几人离开,王府门外的身影一瞬间也少了不少,安芷宁躺在地上只觉得双腿以上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嬷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顿时被吓了一跳,因为安芷宁似乎真的出事了,身下满是血。“小姐,你等着,老奴这就去请大夫。”嬷嬷这时硬撑着一口气站起身,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回来。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嬷嬷应声看过去,才发现是相府的马车,一瞬间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迎上前去。孟知意从马车上下来时还在想着一会见到安芷宁定要让她认识到错误所在,却没想到刚下了马车,见到的竟然是那位嬷嬷。“夫人救命。”一听到这话,孟知意也意识到可能是安芷宁出了事,快步上前,果真见到安芷宁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这下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当即便吩咐丫鬟将安芷宁抬上马车快速往回赶去。王府门外总算彻底安静下来,除了地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红色外,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等到郡主府的马车停下来后,安若晚才看向一旁似乎依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安怀明,“可想好回去后要如何应对府中众人?”闻言,安怀明才猛然间回过神来,显然这个问题他压根没有想过,“无妨,只说我也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毕竟是安芷宁先出了岔子。”虽然安怀明提前知晓安芷宁怀有身孕一事,但他却并不知晓孩子是莫子清的,今日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早就愣在原地,只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安若晚一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手就让他离开了。回到府中,安若晚只觉得浑身舒畅,当即便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安然睡了过去。只是另一边的安芷宁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这大半夜的,遇到这种事情,大夫被带过来时,却只说耽误的时间太久。刚开始孟知意还在气安芷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来,可是现在看着安芷宁满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责备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诺大的相府里平日里养着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还能连个小小的病症都看不好!”孟知意当即一挥手就让大夫尽数赶了出去,立刻上前抓住安芷宁的手,“芷宁,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傻事。”其实她刚过去的时候,就知意安芷宁究竟做了什么,不过她只当这是安芷宁自己做的,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种情况是其他人做的。这时安怀玉终归没有忍住,还是来到这里想要看看安芷宁的情况如何,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先想办法保住安芷宁的性命。不等旁人发觉他的身影,安怀玉就先去找到安怀明,“你去郡主府一趟。”安怀明这时候都已经休息了,他也没有想到今天这句话要听到几遍,“若是想去哪里,大哥还是自己过去比较好。”“芷宁都快死了,你怎么还能睡着的?”安怀玉没想到安怀明会什么都不管,一想到安芷宁那副虚弱的样子,顿时就跑回到孟知意面前,“不然就去求求元霜郡主。”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才让孟知意回过神来,她怎么都忘了,今日发生的事情里,竟然还有她的宝贝儿子的事情。可是当她的手抬起来的时候,又硬生生将心头的怒火尽数压了下去,“等事情过去以后我再收拾你!”话音落下,孟知意转身向外走去,安芷宁的情况危在旦夕,她要亲自去一个地方。郡主府门外,相府的马车停下来后,却根本没有能够将房门叫起来。“让安若晚出来,这便是她对待长辈的态度吗?”孟知意的面上隐隐透着怒气,若不是因为还要用到她替安芷宁看诊,只怕孟知意现在就忍不住心中怒火了。好不容易等到郡主府的大门打开,出来的人却是彩环。见到不过是个下人,孟知意顿时变了脸色,“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这次彩环却并没有见到她行礼,反倒是冲她勾起嘴角,“夫人,奴婢的确不算什么东西,不过奴婢却记得一件事。”话音落下,彩环才挺直了腰杆,“我家小姐,应该和相府划清了界限,当时还有圣上身边的公公作证,夫人这是忘了吗?”孟知意许久都没有被一个丫鬟这般对待过了,此刻不由得愣在原地。“所以呀,夫人口口声声说得长辈,这句话便错了。”彩环的面上添了几分笑意,可是落在孟知意严重,只觉得受到了侮辱。“让她出来!”这是孟知意最后的理智,只可惜彩环并没有让她如愿。“夫人莫不是忘了,此处是郡主府,我家小姐是圣上亲封的郡主,如今夫人见到郡主都还要俯身行礼,又如何能够命令郡主出来?”话音落下,彩环觉得她的话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所以转过身就往回走去。见状,孟知意才急了,她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府中下人关在门外。“真是岂有此理!”孟知意立刻吩咐下人上前去敲门,不过这次不管她们怎么敲,都没有人再理会她们,僵持许久后,孟知意还是担心安芷宁的情况,这才转身往回走去。这些安若晚都不知道,此刻的她还在床上睡的正香。等到府门外安静下来后,彩环才回到安若晚房门外,虽然她很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安若晚,可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最后安芷宁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没有办法的孟知意只能把事情告诉给了安正谦,让他想办法去请了大夫过来。最终经过一夜的折腾,安芷宁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好在孟知意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