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狼狈起身,看了眼徐姜跟老板的情况,见大家都只是擦破点皮。
这才看了眼皮卡车
看见驾驶座的男人趴在方向盘上,额头鲜血直流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瞬间起了防备之心,环顾四周看了眼店里,抄起一个灭火器正准备走过去。
“天啦!店里有人吗?”
“怎么样?”
“我们已经报警了。”
“有人吗?”这家店开在比较繁华的地区,来往的过路人和车辆繁多,有人看见这一幕,报了警,还好心地上来询问一番情况。
“有人,有人,”店老板听到外面有询问声响起,急忙开口高呼。
华浓将手中的灭火器放到一旁,但也不远,仍旧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防止发生任何变故。
“你那张破嘴,什么时候能说点吉利话?还五马分尸,下一个分的就是你。”
“真他妈晦气,我每次碰见你准没好事儿,你以后自觉点好吗?碰到我了,离我远点。”
华安听见华浓骂骂咧咧的声音,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你有点良心好吗?刚刚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拉你一把,你都下去见你爸了。”
“你放心吧,见了我爸我就向他告状,说你把他的遗产都败得差不多了,然后拉着他一起来找你算账。”
徐姜听着这二人掐架,一时间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她明知道江越安不会放过华浓,自己还傻不愣登的跟着她出来凑热闹。
结果没想到啊,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你俩不该先拉我一把?”
华浓睨了眼徐姜,似是才注意到她,伸手将她拉起来。
没多久,警察来了。
勘察了一下现场的情况,送医院的送医院,带警局的带警局。
陆敬安带着人赶到警局时,身边还跟着w市的领导,警局的人见此,快马加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遍,前后不过半小时。
“医院那边的人来消息说,对方突发心肌炎,导致昏迷不醒,兴许是开车的时候发病了才撞上去的。”
华浓:要不怎么说江越安做事情天衣无缝呢?
不是江家亲生的事儿都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这点算计人的小事儿,于他而言,确实不值一提。
“陆总,您看”
“剩下来的事情,交给书记了,我们这边还得赶着返程。”
“好好好,我送陆董。”
对方连连点头,目送陆敬安等人上车,眼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伸手摸了把脑门儿上的冷汗。
身边人见此,稍有些不解:“按理说,官商之间,官应该高人一等才是……”
“官高人一等不假,但商人能推动官家的前程,凡事少说,多看。”
车子停在码头,华安吊儿郎当地跟在身后,啧了声:“要不怎么说陆总神通广大呢?到哪儿都有人对您点头哈腰,您要是再这么下去,首都那群人估摸着得对你下手了啊。”
“徐维,”陆敬安懒得回答他的话。
“老板。”
“送华总去江里清醒清醒。”
华安:
“我错了,我闭嘴,我砰——————。”
华安话还没说完,被徐维一脚踹了下去,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