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起,陆敬安朝着华浓去的脚步就此顿住。
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我能说不是吗?”
华浓这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算计,他要是顺着人家的话说是,下一步是不是要栽坑里了?
听到陆敬安这话,华浓歪在贵妃榻上狠狠叹了口气:“罢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不知道你这么不爱我,果然,婚姻的保质期只有短短两年。”
陆敬安:
“每天老婆长,老婆短,老婆有事儿你不管,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就等于信鬼。”
“我说一句,你有前半句等着我,婚姻的保质期只有两年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死了都要跟我分开埋。”
陆敬安伸出手,将窝在华浓身上的猫赶走,坐在她边儿上望着:“卫施背刺你,是迟早的事儿,一个人只要在一个能捞油水的位置上待久了,迟早会被利欲熏心,晚痛不如早痛,解决了她,你才能安安心心地去闯荡你的娱乐圈。”
“那你说,公司管理层的位置上现在空着,我怎么办?你真以为这些事儿我不懂呢?不过是卫施还不至于太过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我的人生目标是好好混娱乐圈,现在这么一搞,我岂不是要去管公司了?”
陆敬安抿了抿唇,望着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爸要是知道你这种鬼德行,棺材板都摁不住。”
“呵、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你结婚,胎都不投了,好吗?还管我是什么德行,”华晋打小在她耳边灌输不能找凤凰男的思想,陆敬安虽然不是什么凤凰男,但白手起家不是世家子弟,但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这句话,她也没少听。
“那正好,省得以后我们生孩子碰到你爸轮回,风险太大,我可不喜欢我儿子以后是个花花肠子,满世界地给我找儿媳妇儿。”
华浓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一脚踹在陆敬安大腿上:“占谁便宜呢?”
男人伸手握住华浓光溜溜的脚丫子,见有些冰凉凉地握着她的脚丫子搓揉着:“我帮你物色了两个人,你将夏木扶持起来,让她来管公司。”
“你看好夏木?”
“恩!”
“为什么?”
“一个人,如果你直接给她一根拐杖,她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倘若你打断她一条腿,再给她一个拐杖,她便会对你感恩戴德,夏木母亲去世,相当于已经断了一条腿,你抛个橄榄枝,她自然感恩戴德的接住,但切记,万事不可全部放手。”
论揣摩人心,陆敬安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论用人之道,更是如此。
盛茂短短几年就能坐上现如今的位置,不得不说,跟陆敬安会用人有关。
无论是公司,还是浦云山,规矩摆在这里无人敢撼动。
而华浓,看似不好对付,但其实,心终究还是软的。
陆敬安这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内心坚硬如铜墙铁壁,跟华浓形成极端。
“要不怎么说陆董是陆董呢?你安排人,我明天带夏木去公司清理门户。”
“好好干,盛茂董事长夫人的名讳摆在这里,无人敢不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