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计,不是那贾诩所出,便是那司马懿所出。”
这魏军中,能人亦是不少。
费祎脸都快成苦瓜了,他在一旁说道:“虽是如此,殿下也不能深陷险地!万一有个好歹,我等万死莫属啊!”
好不容易在自家殿下身上看到了兴复汉室的希望,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叫他如何向汉中王交代?
叫他如何对得起天下黎庶?
张苞亦是拱手说道:“殿下大可先退往夕阳,这新息城,有末将来守,定能保其无忧!”
张苞原先守城有功,又被官复原职了。
对于他这种二代,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位置肯定是非常巩固的。
没有能力的,有父兄荫庇,也能富贵一生。
若是有能力的,封侯拜相,不成问题。
所谓得到的越多,那你需要承担的责任,便也就越大了。
为刘禅死,这是张苞早有的觉悟了。
刘禅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守不住新息,新息城中战兵三千,即便是发动城中百姓,至多五千人来守城,且城中粮草,估计只够一两个月。”
闻言,张苞心中有些着急,说道:“末将也算是知兵之人,若是末将都守不住新息,便是殿下在,难道能守住新息?”
刘禅点了点头,说道:“若我在,我或许有七成的把握守住新息,实在不行,便学高祖故事,乘乱窜逃。”
“殿下,不可!”费祎当即跪伏在地。
“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董允亦是跪伏在地,随着此二人跪伏在地,其他人扑通扑通,全跪下来了。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况且,此番我也并非是去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