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
“义父?”
一群学生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
啪!
一声脆响。
有人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啪!
又是一声脆响。
有个书童挨了一嘴巴。
“少爷,您怎么打我啊?”
“测测是不是在做梦?痛吗?”
“痛!”
“吗的,竟然不是在做梦。”
谁能理解啊?
杭州第一纨绔居然跪在一个书童面前叫义父!
“一定是受虐倾向!”
“对,徐少爷一定是受虐狂!难怪以前横行霸道,原来要找个比他更狂的人来整治他。”
萧玉蝉也懵了,眨眨眼睛,吓得往后退,轻掩小嘴的娇柔姿态分明是个女子。
怕是才来第一天,就要暴露身份了。
可现在哪儿有人关注她?
所有目光都汇聚在徐浩源和林晚节身上,萧玉蝉只是个陪衬。
林晚节抬头看都没看徐浩源一眼,没有说话,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跟着萧玉蝉,淡淡地挤出一个字:“走。”
啊?
就这么走了?
所有人都等着继续发生些什么,然而却一声不吭地走了。
萧玉蝉看看林大,回头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徐浩源,赶忙追上林大的步子,而后再问;“林大,为何如此啊?他怎么会叫你义父?”
“少爷,你要想知道应该去问他,怎么来问我?”
“……”萧玉蝉无言以对,细细一想,似乎不无道理。
林晚节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兴许是失心疯吧。”
徐浩源现在腿还在服软,看到林晚节的瞬间差点儿就尿了。
在知府衙门亲眼目睹,连当知府的二叔都在其面前唯唯诺诺不敢吱声。
而且他还知道了徐家最大的秘密,捏着徐家的命脉。
一面是青龙使,一面跟靖王府关系密切,身份神秘,捉摸不透。
而白莲教的朱雀使都已经被他给搞死了。
徐浩源很清楚自己这样的纨绔在真正的狠人面前连提鞋的资格都不配。
这个“义父”他不敢不认啊!
好不容易看见林晚节走了,徐浩源准备起身,忽见有人站在跟前。
十几个学生居高临下,怀着这盯着他,让徐浩源有些心慌:“你,你们要干什么?”
“徐少爷,原来您好这一口啊!”
“早说啊!我们来满足你。”
“满足?满足我什么?”
“别装了,同学们一起揍他,让他学狗叫!”
徐浩源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逃过了林晚节的折磨,没能逃过这一群学生的拳打脚踢。
十几个人一起出手,别看是一群年轻书生,拳脚落在身上可不好受!
一顿噼啪作响,徐浩源成了猪头。
带着一身伤,吐着血,学狗叫。
……
开春又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