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底还是阎家略胜一筹(1 / 1)

傻柱也不甘示弱,举起拳头就反击。但许大茂此时身上叠着甲,愤怒让他肾上腺激素飙升,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不过许大茂到底还是太弱了,没几下就被傻柱打翻在地上。傻柱又不是真傻,打翻许大茂后,他拔腿就跑。许大茂一咕噜爬起来,自知追不上傻柱,于是从身上不停的摘下东西,随手一捏就成了一团,不停的朝着傻柱扔去。“许大茂,我甘你娘。”“快来人啊,许大茂疯了。”“报警,快报警。”四合院的住户边逃边骂。也是,乌黑的夜晚,又没个路灯什么的,许大茂哪有什么准头。愤怒占据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停的丢“粪团”就完了。阎解成内心窃喜,在逃跑的过程中想回头看看许大茂的惨状,突然一团东西直接糊到了脸上,让他眼睛都睁不开。“啊……”阎解成痛苦的嚎叫声响彻了四合院,人也摔倒在了地上。许大茂根本看不清楚,只见有人摔倒在地上后,立刻扑了上去,抱着他就在地上打滚。许久。“住手,都给我住手。”联防办的人终于到了,他们强忍着恶臭,把在地上打滚的两人分开了。许大茂倒还没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他很识时务的趴在了地上。阎解成被阎埠贵拉起来后,看着周围嫌弃的眼神,不由哭了起来。大院。“你说是有人推你下去的?”联防办的人惊讶道。“是的。”许大茂委屈道,“我虽然喝了点酒,但四个人才喝了一瓶多一点,不至于让我踩空吧?”“你有怀疑对象吗?”联防办的人问道。“傻柱,肯定是傻柱。”许大茂立刻大喊了起来。“滚,不是我。”傻柱委屈得眼睛都红了,看个热闹结果被人糊了一脸,这找谁说理去。联防办的人顿时也木了,这没有证据的事,不能凭许大茂的一面之词吧。“老许,不是傻柱。”林绍文站出来笑道。“为什么这么说?”联防办的人问道。“因为如果傻柱蓄谋要推许大茂下去的话,绝对不会穿这一身。”林绍文指着傻柱道。众人这才仔细打量着傻柱。上身穿了个有不少洞的背心,下身的短裤更是不堪,半边屁股都差点露出来了。“啊……”傻柱大吼一声,立刻往家里跑。“哈哈哈!”众人皆是大笑。傻柱经常吹嘘自己有三十七块五的工资,可裤子都没件好的。“那你觉得是谁?”联防办的人看向了林绍文。“是谁都不重要,因为没有证据。”林绍文苦笑着摇摇头,“这种事和捉奸一样,如果捉不到现场,压根没用。”他其实知道是阎解成,但说出来也没有意义。阎埠贵肯定会给阎解成打掩护的,他们也拿不出证据。联防办的人点点头,看向了许大茂,“你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许大茂哭丧着脸道。“行了,都散了吧,明天还上班呢。”易忠海喊了一声。众人也纷纷离去。联防办的人只是怜悯的看了一眼许大茂,然后转身走了。“老阎,你留一下。”林绍文喊了一声,阎埠贵不由浑身一颤。刚想走的刘海中和易忠海也停住了脚步,不解的的看向了林绍文。林绍文掏出烟散了一圈后,才悠悠道,“老阎,推许大茂下去的是阎解成吧?”“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阎埠贵脸色大变。他怎么会不知道是阎解成,家里就这么大,他又号称四合院门神,谁出去了他难道不知道吗?“阎解成。”许大茂咬牙切齿喊了一声。“别装了,刚才联防办的人在,我已经给你们家留面子了。”林绍文正色道,“如果说其他的报复也就算了,阎解成把许大茂推下粪坑,而且他还喝了酒,那可是要死人的。”易忠海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严肃了起来。刚才如果不是有人吼了一嗓子,许大茂可能真的没了。阎埠贵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回家把阎解成给提了出来。“混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说。”阎埠贵厉声呵斥道。“我我……”阎解成“我”了几句,最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行了。”林绍文摆摆手道,“我让你出来,只是告诫你,下次别这么干,这是真会死人的。至于你要怎么赔偿许大茂……你们自己商量吧。”说完他拍拍屁股走人了。“赔钱。”许大茂狠声道。“赔多少?”阎解成小声道。“二十……不,五十。”许大茂举起了右手,尽管已经冲洗了,但残余的味道仍让易忠海和刘海中不由退后了一步。走到中院的林绍文闻言一愣,不由笑了起来。这许大茂……怪没出息的。最后经过讨价还价,阎解成赔偿了许大茂二十五块钱。不过第二天。满院子都流传着“许大茂吃屎”的传说,于莉再次来了院子里。“于莉……”许大茂见到于莉后,瞬间两眼放光。“许大茂,别说了,我和阎解成已经定下来了。”于莉顿时花容失色,尽管许大茂条件的确不错,但吃那玩意……她想想就想吐。“小于,别和这种人说话。”三大妈二话不说,拉着于莉就进了屋。正在摆弄花草的阎埠贵冷笑了一声,他的钱是这么好拿的吗?“阎解成,你给我等着,我迟早给你戴绿帽子。”许大茂丢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跑。“许大茂,你找死……”阎解成举着菜刀就追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拿着棍子的阎解旷。下班回家的林绍文见状,不由苦笑着摇摇头。许大茂真是又菜又爱玩。“绍文……”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林绍文回头一看,顿时乐了,只见娄晓娥推着一台女士自行车,俏生生的站在了院子门口。“娄大小姐放着汽车不坐,改骑自行车了?”“去,我就不能骑自行车啊?”娄晓娥翻了个俏丽的白眼后,上前挽住了林绍文的手,“我爸让我来问你,咱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半个院子的人都愣住了。“咳咳咳。”林绍文老脸一红,干咳两声,才小声道,“你就不能偷偷的问我嘛?”“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娄晓娥无所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