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虞念觉得浑身泛软。
江年宴于她唇间厮磨,含糊低问,“叫我什么?”
虞念软得似水,整个人都恨不得瘫在他身上,她喃喃,“阿宴……”
“再叫。”江年宴低低命令。
虞念嘴唇翕动,“阿宴……”
江年宴的手劲忍不住加大,掐紧她的细腰。这一声“阿宴”成了致命的催情符,他情难自控,轻咬着她的唇低喃,“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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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这一觉睡得瓷实,等睁眼的时候一看时间都快下午了。
卧室里光线很暗,她缓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江年宴的家里。卧室的窗帘显然是换过了,之前就是很薄的纱帘,遮光度不好。
现在遮光度极好。
开了窗帘,大片阳光就迫不及待闯进来了,撒了一地的光亮,倒影了璀璨耀眼。
虞念一时间还没适应,挡了小半天眼睛才缓过来。
确实是在江年宴家里。
虞念起了床。
浑身就跟抽骨断筋了似的,又疼又乏的。
渐渐的一些个记忆回来了。
在这个屋子里缠绵悱恻,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床上,屋子里留下了激情的身影。
她喝醉了。
之后的记忆很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只记得江年宴出现在包厢里,到了家里之后呢?
她好像说了好多的话,但说什么不记得了。
床头留有字条,是江年宴。
他让她休息一天。
既然如此虞念也想放懒一天了,她浑身乏累得不行,真要是去公司她未能盯下来,而且都这个时间了。
拖着一身倦怠进浴室的时候,脖颈和胸口又是红梅朵朵开。
泡了澡,又差点睡着。
餐厅有餐食,是江年宴提前备好的,放在一只只保温盒里倒也不凉。
虞念吃得挺慢,不是在努力回忆断了片的记忆,而是尽量让自己清醒点,吃个东西都在几番瞌睡。
天杀的白酒。
天杀的王总。
还有那个黎白,简直就是小人行径。
手机响了。
离她八丈远。
虞念是半步都不想动。
但手机一遍遍响。
没辙,拖着“残破”的身躯去拿电话,手机接通的瞬间她也一屁股窝沙发里,真是,不想再多动一下了。
不想,电话接通后,那边说了几句话,虞念在这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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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怀疑江总断了与王总那边的合作就是因为昨晚的事。”
咖啡厅里,白黎跟虞念说了这么个结论。
电话是白黎打的,约虞念见面。
这也是虞念愣住的原因。
有什么不能等她到公司了再说?还有,白黎能主动约她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过虞念深信一点,通过昨晚的情况,她应该更走近白黎了一些。
白黎今天竟也没上班。
见着虞念后她就是轻描淡写地说,“今天晨起不舒服,所以干脆请了假,昨晚上的事现在想想也是恶心,你怎么样?”
虞念说没事,然后具体问了跟王总项目合作的事。
“我也是听项目组同事说的,今早江总亲自下的命令,断了跟王总那边的一切合作。”白黎轻声说。
虞念倒吸一口气。
其实中势集团跟王总那边的合作项目还不少呢,算是战略合作伙伴了,多项捆绑,这也是王总刚开始在餐桌上有恃无恐的原因。
但实际上,这世上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呢?
“而且还传出来一件事。”白黎轻声说,
虞念抬眼看她。
“王总昨晚去酒店的路上被抢劫了。”白黎说。
“啊?被抢劫?”虞念惊愕,“这年头能遇上抢劫的?”
别说北市了,就放眼全国发生这种事都很少,那都是能瞬间爬上热搜的新闻,但王总被抢劫这件事没听说啊。
“具体情况不知道,就是听说还进了医院,但没报警。”白黎说。
虞念更是不解,抢劫还伤了人?
白黎看着她说,“据说王总被人断了一根手指头。”
虞念更是愕然。
“这听着怎么不像是抢劫,更像是寻仇啊。”
“如果是昨晚的事,那就相当于寻仇了。”白黎一字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