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欺负晚辈(2 / 2)

极致掌控 没药 2014 字 9个月前

本来她和江择的事就闹得人尽皆知,尤其是她以子要挟进名门的事,大家表面上不说,可实际上心里是瞧不上的,再加上虽说她是住进了老宅,江老太和江年泰夫妇也算是默许,但没对外大摆宴席,这就差了一道手续,在名分上也不算是名正言顺。

更重要的是,大家都是明眼人,能瞧得出江老太宠爱虞念,所以虞念成了焦点也正常。

季姿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关于今晚的际遇,虞念的确是一针见血说到了点子上。季姿是想着除夕夜,江家的直亲和旁亲都会来,她呢,一是家喻户晓的影后,二还怀了江择的孩子,这可是双重加持啊。

就算那些个长辈不将她放眼里,像是些平辈、小辈的也会主动跟她亲近吧,说不准还能拍拍照要要签名之类,她受到追捧欢迎,江家的长辈们也说不出什么来,让江家给名分的事不就提上日程了?

岂料一切都没能如她所愿。

她像个透明人似的,旁人见她顶多就是点头示意,有的甚至视而不见。

更让她不悦的是,江择根本不站在她这边,或者就是整个不见他的人,许是跟着平辈们不知道去哪玩了。

都在老宅,她还得打电话才能找到江择。

气得她跟江择发脾气。

岂料江择恹恹地说,“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回房间,你现在挺着个肚子,就算回房休息旁人也不会说你什么。”

季姿没回屋。

所有人都在呢,这个时候她不凸显自己的存在感还等何时?

但她没想到整场的焦点落在了虞念头上。

尤其是看见虞念竟跟江老太坐一个主桌,她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都是平辈,凭什么?

想到这儿,季姿就更口不择言了,“你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还在我面前说教?中势是那么好进的吗?老三却让你进了中势不说,还让你做了特助。虞念,我就想问问你,特助是做什么的呀?是陪人睡觉的?陪老板?陪客户?”

季姿讥笑。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厉喝,“瞎说什么话?还有,老三是你能叫的?”

是江择。

气冲冲而来。

上前后一把扯住季姿,冷喝,“你想干什么?你怀着孕呢,能不能留点口德?”

季姿一把甩开他的手,一脸的冷嘲热讽,“好啊你,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你不露头,看见我跟她这只狐狸精在一起你倒是急了,江择你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还忘不了她?”

“胡说什么?赶紧跟我走。”江择拉着她要走。

季姿还不算完,死活不走,“你怕什么?怕我说实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你就是不敢接受虞念早就给你戴了绿帽子的事实!她早就跟你小叔勾搭上了,你还——”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一切都安静了。

季姿捂着脸愣住,就连虞念都惊了。

再看江择,看着自己刚刚掴了季姿的手,一时间挺懊恼。

他也着实是忍无可忍了,才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季姿很快反应过来了,整个人都要疯,“江择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好啊,你为了她,连你孩子的妈都恨不得打死是吧?”

江择实在丟不起人,“你不走是吧?那行,我警告你,你这么大吵大闹的很快就能引来不少人,你想丢人现眼随你。”

他转身要走。

季姿一把拉住他,歇斯底里的,“江择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你觉得我丢人现眼?她虞念就是个狐狸精她不嫌丢人我嫌什么?”

“你——”

“闹够没有?”

冷冷的一声扬起,嗓音很淡,却极具权威。

季姿一震。

虞念转头,瞧见是江年宴来了。

心里一声叹。

季姿是不敢再大吵大叫了,可也没说灰溜溜地走掉。

江择心烦意乱的,叫了一声小叔。

江年宴走上前,面色清冷地看着眼前这幕,“江择,你自己的女人管不住吗?不知道老太太最烦有人在老宅大呼小叫的?”

“对不起小叔。”江择扯着季姿就要走。

季姿仍旧一脸不情不愿,狠狠瞪了虞念一眼,当然,刚刚虽然骂得欢,可她不敢当面骂江年宴的。

“等等。”江年宴出声。

江择一怔。

“你。”江年宴冲着季姿开口,命令了句,“道歉。”

季姿转头盯着江年宴和虞念,紧紧抿着唇。

江年宴语气轻淡,“为你刚刚说过的话,跟虞念道歉。”

“她没做什么恶心人的勾当还怕说吗?我凭什么跟她道歉?”季姿硬着头皮说。

江年宴的脸色虽未变,可眼底凉了凉。“恶心人的勾当?例如?”

季姿不吱声。

江择想打圆场,“小叔,她其实就是——”

“论勾搭人的本事季小姐不在话下吧?不是你先勾搭江择的吗?季小姐健忘。”江年宴一口一个季小姐,看得出是真没把她视为家人。

季姿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

“这次不想道歉就算了,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我这个人不是很心疼晚辈,有时候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江年宴风轻云淡地说。

这番话明明说给季姿听的,却叫虞念心尖颤悠。

等江择灰头土脸拉着季姿离开后,江年宴没离开,反倒将虞念一把推墙上,他颀长的身躯贴上去。

“你……唔。”

没等虞念开口,他就压脸下来,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这是走廊,随时都能有人过来。

虞念吓得挣扎。

可抵着他胸膛的双手被男人仅凭一只手就钳住,一并固定在她头上。腾出只手紧紧掐着她的细腰,薄唇似火,在她唇齿间汲取芳香。

虞念呜呜抗议,直到江年宴深埋在她衣领间,在她脖颈狠狠吸出红痕来才算完。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呼吸急促。

江年宴没放开她,低笑,“在欺负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