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六章 猎手陆行深(1 / 1)

好热!
怎么会这么热?
饭店的温度会不会开太高了?
沈初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她的脸好像越来越红,像是发烧一样,红得发烫。
她看到,隔间的门,好像还动了一下。
是错觉?
还是里面有人?
沈初桃感觉情况好像不太对劲,赶紧离开卫生间,准备去找许婷婷。
走出卫生间,包厢里面空无一人,她就知道,多半又被她给骗了。
她赶紧拿出BB机,给陆城发了条信息过去,带地址和包厢号。
发完信息,沈初桃又看了眼卫生间的位置,那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传出来,就好像她刚才看到的门动,真的只是错觉。
可她身体的反应,已经越来越不对劲,双脚似乎都有些发软,根本就站直不起来一样。
“那个粉末有问题!”
沈初桃察觉到身体情况,大概能够猜到,这一切都是许婷婷的阴谋。
她在进入这里之后,唯一接触到的东西,就只有藏在木盒子里的娃娃,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粉末!
她想要去把那个木盒子拿到手里,可是等她朝桌上望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桌面。
桌子上只有残留的粉末,那个木盒子和里面的娃娃都消失不见。
“许婷婷!”
沈初桃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被许婷婷给拿走了!
感觉身体在持续发热,影响到大脑都开始变得混沌起来,沈初桃不再耽误,赶紧朝着门口跑去。
腿好软!
身体也开始不听指挥!
沈初桃刚动起来,便是心中一惊,没能控制好身体,朝着地上倒去。
耳边似乎有传来什么声响,腰上一紧,她朝地面倒去的情况,突然就顿住。
她脑子混沌地朝着腰上看去,那是一只手,一只属于男人的手!
这个包厢里还有人!
还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现在就在她的身后,将她拉起来之后,却并没有放手。
沈初桃咬住自己的舌尖,想要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她挣扎着站起来,想要将这只手给拉开,可是身体绵软无力,抓着那只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药效已经上来了,别挣扎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手也被扣住,现在这个状态和男人比,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被压制得死死的。
“你比我想的,还要坚持得更久一点。不过也好,我也不喜欢死气沉沉的。”
一边说着,男人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一只手却是朝她的脸色摸去。
他身上冰凉凉的,只要被碰到,就能驱散掉那一块的热意,很舒服,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贴近他。
沈初桃已然有些不太清明的脑子,这会儿大概明白,自己被下的是个什么药,会让许婷婷这么帮助的人,除了她一直跟着的陆行深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
她不明白,上次还会嫉妒陆行深对她表露的兴趣,做出那种疯狂的举动出来,现在却是主动设局,引她进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行深,你给我放开!”
沈初桃挣扎着,就算是没有办法挣脱掉陆行深带来的束缚,她这会儿还是侧开脸去,不想让他碰到自己的脸。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她刚才叫出陆行深的名字,好像让他感觉很是愉悦。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陆行深控制着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巴也被他捏住,逼着她不得不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陆行深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缓缓扫视着,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着商品一样,好一会儿后,才满意的点点头。
“陆行深,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的行为是在犯法。你放开我,我可以保证离开之后,不再跟你追究这件事。”
沈初桃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很害怕,害怕会等不到陆城赶过来,就被药物给控制住。
她眼睛忍不住朝门口望去,期待着陆城收到信息,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期待他能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将自己给救出去。
“你在等人过来?”
陆行深注意到她的眼神,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甚,他似乎很笃定,不会有人过来这里,打扰到他。
但沈初桃这种期盼的目光却是很有趣,让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这双漂亮眼睛里的光,消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画面。
他的手从她眼睛上抚摸而过,沈初桃虽然挣脱不开,却闭上了眼睛,拒不配合,沉默地反抗着。
她在用自己的办法,尽可能地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忍着不往陆行深的身上贴近。
再等一会儿,只要再多等一会儿,陆城肯定会出现在这里,肯定会想办法来救她的。
“你知道吗?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倔强的,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再慢慢的变得服从,才会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陆行深一边说着,一边将已经无力的她,给拖到椅子上坐着。
好在他并不急色,此时更像是将沈初桃给当成是猎物,在享受着一点点蚕食掉猎物的快乐,而不是猎物本身。
沈初桃在心里暗骂陆行深变态的同时,又有些庆幸,但凡他不这么变态,以她现在中药的状态,大概率是无法抵抗,情况大概会更糟糕。
至少现在,衣服还是好端端地穿在她的身上,陆行深也没有做出特别过分的举动。
只要她能够保持清醒,肯定能等到陆城过来救她!
“沈初桃,你是我目前,见到的最完美的一个。不管是这张脸,还是你的性格、胆识,都很令人着迷。坚持吧,你坚持得越久,我就会越满意!”
陆行深的手,从她脖子上扫过,冰凉凉的,还有些痒,引得她一阵颤栗。
只是一瞬间的碰触,沈初桃感觉到,她中药的身体,在期待着刚才那种接近。
陆行深就像是一个高端的猎手,很有耐心,知道要怎么击溃猎物的心理防线。
沈初桃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呼吸很是急促,大脑就跟缺氧一样,她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脱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