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是我做的,这都不关二小姐的事,是我出的主意让二小姐拿酒给大小姐,都是我做的,不关二小姐的事啊!”
“奶娘……”
穆婠婠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明明计划天衣无缝,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脸上泪痕交错,看着穆茂勋哽咽说“爹爹,奶娘确实拿了酒,但也不代表药是奶娘放的,爹爹不能一概而论啊,谁知道是不是姐姐放了药陷害我的,就凭着爹爹偏心,说什么就是什么,爹爹真要寒了婉清的心吗?”
“寒心?”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个妇人声音。
穆婠婠抬眼去看,白姨娘一身玫红色宽袖衣裙,头发用一根白玉流苏发簪挽起,明眸柳叶眉,富态的脸上此时多了几分嘲讽。
白姨娘是穆茂勋的妾室,穆婠婠生母赵氏身边的大丫鬟,嫁进来一年后就把白姨娘送给了穆茂勋。
因着赵氏的关系,穆茂勋在赵氏死后给了白姨娘掌家的权利,白姨娘疼爱穆婠婠的原因与穆茂勋一样,都是因为穆婠婠与生母长的像。
她一来,穆婉清眼皮子就开始突突跳。
“茂勋,妾身一直在外面听着,知道奶娘去了酒窖后就命人进奶娘房间里搜查,就在刚刚妾身在奶娘的衣柜里发现了这个。”
白姨娘伸手把一包药粉递给穆茂勋,厌恶的看着奶娘,“要不是你往酒里下了药,那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搜到?”
穆婉清是个好孩子,可惜是奶娘哄大的,与婠婠又不一样,学了这些个下烂手段残害姐妹。
奶娘盯着那药粉,一时六神无主,抱着穆婉清不松手,“我……这药粉……这药粉原是喂耗子的,二小姐说家里耗子多,我就去买些药想要毒死耗子,可回来后才知道是买错了,老爷这都是误会,不能怪二小姐啊!”
“怎么就这么巧买错了?还非常巧合的与送贤妃娘娘果子酒里下的药一样?”白姨娘指着药粉,眼中有了怒意“这药粉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认证物证都在,你还要狡辩!”
穆茂勋铁青着脸,把药粉扔给白姨娘,怒喝“来人,把奶娘带下去,打三十大板,不说实话,就继续打!”
穆婉清双眸睁大,眼看着奶娘就被人拖出去,跪在穆茂勋脚边哭着求情。
“爹爹,奶娘也是为我好,我从小就没有母亲,一直都是奶娘照顾我,相当于我半个娘了,爹爹不能打啊!”
“半个娘?!”穆婠婠瞪大了眼,一幅无可救药的神情,“她只是府里的奴才,半个娘都算不上,妹妹一向礼教齐全怎么说这样糊涂的话?”
穆婉清红着眼睛瞪着穆婠婠,“姐姐,你怎么总是针对我!我是吃奶娘的奶长大的,我们都没有母亲,你跟着白姨娘自然不知道奶娘对我的意义,就算是奶娘做的又怎样了,她也是为了我好!”
“哦?奶娘企图谋害贤妃娘娘和二皇子也是为了你好了?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妹妹这么明事理呢,是非尊卑都不分了。”穆婠婠话中讥讽,越看穆婉清越觉得恶心,她真该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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