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的妈妈早年去世了,如今在身边的只有阿奶。公婆具体干什么的,我说不上来。”应姒姒不了解对方,不大敢说实话,为了显得自己无知,特意喊秦宴辞:“阿辞,咱爸妈干什么来着。”
秦宴辞扭过头不搭理。
媳妇有意隐瞒,他便不能说。
应姒姒用笑声掩饰微凝滞的气氛,补充道:“也属于是个管理。”
“哦。”陈颜以为秦宴辞此番是生气了,很有眼力劲的移开话题:“你在燕京吃的惯吗?”
“嗯,习惯。”
“.”
两人一路闲聊,应姒姒顺便了解了许多校园里的趣事,还知道了学生买车票半价。
她为自己没有进过学堂而遗憾。
晚十点钟半以后,火车抵达燕京。
双方一同下车,至出站口时,各自打招呼离开。
天晚拦不到车。
三人步行往回走。
老太太走的脚底板疼:“幸好当年我的父母没有为我裹脚,否则这几天脚非烂不可。”
应姒姒笑道:“一会儿就到了,先到我和阿辞的家,明儿我再送你去新房子。”
“都行。”老太太不挑剔。“姒姒,明儿有空带我四处转转么?”几十年没来过,好些地方变了。她想重新了解了解。
“好,我最多的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