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衣,还未分出胜负,你未免也太张狂了!”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以实力碾压,而这个女人还是还是他一贯瞧不上眼的草包,萧连轩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就像被人一把遏住了咽喉,脑袋也是如麻一般乱糟糟的,心里抓狂的要命,一时间却不知应该如何宣泄。
叶蝉衣可是嘴上一点儿都不吃亏,当下便反唇相讥。
“萧连廷,比起你来,我还自愧不如,也不知是谁,大选还未开始,就趾高气昂地跑来找我叫嚣。而我起码是见识了你不堪的箭术后,才给了你一个十分中肯的建议,难道不是吗?”
“你……”
萧连廷竟不知如何反驳,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面容也涨成了难看的猪肝色。
“萧连廷,既然你如此不识时务,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叶蝉衣冷冷一笑,既而转过身子留给萧连廷一个背影。
萧连廷大拳紧握,眼里的恨意几欲化作实质性的火花。
与此同时,一抹执念在他的心间悄然而生。
如果说之前他想得到叶蝉衣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那么现在更多的是想要报复这个屡次挑衅他的女人。
他要得到这个女人,再将其狠狠的磋磨、抛弃。
接下来便是一场只属于萧连廷和叶蝉衣的尖峰对决。
两方各有看好和支持的围观者,一时间呐喊声和尖叫声在靶场的上空不断回荡,直冲云霄。
在这种情形下,萧连廷的额头都沁出了一层细汗,紧握弓箭的手心已经湿滑一片。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紧张过。
父皇喜好狩猎,为了讨得父皇的欢心,多年来他苦练箭术,自成年起他便经常随父皇狩猎,每次都能收获满载,因此在众多皇子中甚得父皇宠爱。
久而久之在箭术方面,他也更加的自信了,只是没想到今日会被一个女人吊打,而且还是从未入他眼的女人。
他堂堂廷王殿下,自有他的骄傲在。如今众目睽睽之下,若是他败给了一个女人,那将会是他此生的耻辱。
反观叶蝉衣依旧一贯的淡定从容,似乎无论多么棘手的事,在她这里都能轻松应对。
这次的箭术比试又增加了难度。
那就是站在百步之外,在一个偌大的铁笼里有二十只麻雀,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双方射中的麻雀数量多的一方,便是此次箭术大选的魁首。
这种箭术比试,大家还是头次见到,新奇是一定的,但同时难度也增加了不少。
靶子是死的,射箭时只要瞄准目标,力道够足,就有至少一半的命中率。
然而麻雀是活物,会飞,更会躲避箭羽的攻击。所以射箭之人在出箭之时得预判好麻雀运行的轨迹。
如此一来,难度之大就可想而知了。
除此之外,囚困麻雀的笼子是用无数铁丝编制而成,每个缝隙几乎刚好只能容得下一支箭羽穿入。
如此一来,这般苛刻的条件只怕有人能射中一只麻雀,就已经了不起了。
一时间众人如同炸开了锅,全都纷纷议论起来了。
“我的天呐!这可比百步穿杨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