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林蔓闻到了浓厚的香气,从房中钻了出来,看着锅中油亮红艳的兔肉,要流出口水了。
简婳找来一只平底铁锅,将兔肉倒进去了,准备带到营地去。
还留了一盘的份量在锅内,对林蔓说,“等孩子们放学回来一起吃,你若是吃了独食,我回来找你算账。”
林蔓不敢吭声,现在哪还敢吃独食,那两个小畜牲动不动就告状。
简婳端起铁锅,绑在自行车后座,出了大院。
她想找傅京烨说一说四合院的事,可是他每天回来那么晚,她撑不住就睡着了,早上一睁眼,他又要走了。
那点时间,事情根本说不清。
而且,要求人家办事,当然要对他好一点,不都说征服男人的心,先征服了他的胃吗?
简婳很快来到了西山,盘山公路骑不上去,只能推着单车走了。
走到太阳快落山,终于到了营地,守门的警卫认出她,就是上次来的傅首长夫人,于是很快放了行。
简婳端着锅,走进宿舍楼,此时战士们还没有下岗,楼内有些安静。
她来到宿舍门前,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正要敲门,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首长,你能轻一点吗?实在太疼了!”是小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当兵的人,怎么这样娇气?又不是第一次了,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傅京烨好像在使着劲,声音有些喘息。
简婳举起的手,又缩了回来,这两个男人在干什么勾当?
“首长,真的不行,这次太疼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这样的硬汉。”小管的声音委屈巴巴,带着恳求。
傅京烨好像动了恻瘾之心,“那我去找找看,给你抹点油吧。”
什么油,润滑油?
简婳的脑袋轰的一下炸了,尽管早就怀疑他们的同志情,但亲耳听到,还是不敢置信。
屋内静默了一会,傅京烨说,“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啊——”小管紧接着一声惨叫,那凄厉的声音,真比新婚第一夜的小媳妇还可怜。
简婳吓得身子一哆嗦,不是第一次了,又抹了油,还这么疼?
她的眼前浮过昨晚见过的模样,确实……也太大了。
连男人抵不住,何况女人?简婳想起从前撩他的样子,感觉自己真是不知死活。
过了一会,傅京烨问,“还疼吗?”
小管惊喜地叫起来,“首长,好了,一点都不疼了,你这门技术也太好了。”
傅京烨笑了笑,“那是当然了,这些年在军营,我帮不少的战士做过这活,经验丰富了。”
我的妈呀,还跟不少战士做过这活?这傅同志看着一脸正经,私底下居然这么豪放。
她原以自己见多识广,傅同志还是一张白纸,原来人家深藏不露,是个老司机了。
简婳为了不妨碍他们,远远地坐到了楼梯台阶上。
她也真是服了,天天晚上睡一套房,还嫌不腻?这天还没黑就干了起来,可真是如胶似漆、精力无穷啊。
简婳默默地坐在那里,说不难过吧,有一点,说难过吧,又感觉不到。
结婚七八天了,她跟这个男人之间,确实有点小感动,但也说不上什么深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