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简婳回到房间,对着灯光望着那块金砖,还用牙齿咬了一下,果然看到几个浅浅的牙印。
不过她又傻傻的笑了,真是多此一举,以老爷子的地位身份,怎么会送她假的呢?
傅京烨进来,看到她笑得嘴唇都咧到耳根了,这就是财迷心窍的样子吗?
不过他倒是松了口气,看起来婆媳关系没那么糟糕,只要她哄得父母开心,财产全给她都没关系。
不过看父母的意图,住在一起肯定要催生了,自己面临的压力不小。
简婳洗了澡出来,真丝睡裙下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长发随意披着,散发着慵懒妩媚的气息。
男人的眸子有些暗沉,但简婳根本不看他一眼,有这么豪气的公婆,还要什么男人?哪凉快呆哪边去。
真是奇怪,刚开始看到他就春心荡漾,施展各种手段撩他,现在睡久了,竟然像革命同志了。
傅见烨见她入眠了,那一点点冲动也消退,很快睡熟了。
可是许琼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本来是回来兴师问罪的,可林蔓的事一句都没提,反而赔出去一块金砖。
她郁闷不已,生气地推了一把老傳,“都是你,几句甜言就被哄住了,小蔓的事就不管了?”
傅见澄说,“京烨在路上就交代了,是林蔓想偷东西逃走,被简婳抓到,逃跑时摔下楼梯,这一切,是她自作自受。”
许琼月冷哼一声,“小蔓跟随我们多年,怎么从来没偷过东西?一定是她诬谄的。”
傅见澄真为老婆的固执头疼。
“你没看到墙上的奖状,小婳能献国宝,证明她又有文化又有觉悟,做不出害人的事。”
许琼月终于不纠结林蔓的事了,可还是耿耿于怀。
“金砖送出去了,她得给傅家生孩子啊,可看她那个吃相,根本没有怀孕的迹象。”
老傅,“都睡一个床上,那不是迟早的事吗?还年轻,不着急。”
许女士,“她是年轻,可咱们儿子老大不小了,不能等了。再说睡一个床,就一定会发生关系吗?”
说起这事,许女士终今不能释怀。
解放那时,她跟老傅扮地下夫妻,为了迷惑敌人,在一张床上睡了半年,愣是相安无事。
解放后,她咽不下这口气,请求组织让他们真结婚,终于将老傅成功拿下。
她生的这个儿子,许多地方都像他爹,一样的木讷缄言,这方面也难说。
老傅拍拍许女士的手,“那是战争年代,况且咱俩又不是真夫妻,他们是领证的,能一样吗?”
许女士整个人忧心忡忡,“你不懂。”
自从他姐姐在火灾中受伤,这小子就变了个人,墙上的明星照取下来了,文学也不看了,每天沉浸在军事的世界。
及到后来姐姐去世,他变得更沉默,像雄鹰一样,将整个生命都投向了蓝天。
有时候,她多么希望儿子传出点绯闻,可是他好像与女人绝缘了,不管什么漂亮姑娘,他都眼皮不抬一下。
许琼月猛地掀开被子,“我去楼下倒杯水。”
她出了房间,悄悄凑到夫妻俩的房门前,耳朵贴上去细听。
结果大失所望,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有两道均匀又酣浓的呼吸。
许琼月气得干瞪眼,这才几点,比老年人还睡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