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骑最烈的马,喝醉烈的酒,驾驭最烈的男人(1 / 2)

f“咳咳……”

萧痕捂着胸口,闷咳三四声,血染得整个下颌都是。

看了夜冥一眼,武功不如人,没有恋战,立即扶起昏迷在地的扶影,几个快速的起跃,闪身离开。

二人来的匆匆,去的匆匆,原地碎石草叶四处飞溅,残留着一片激战后的痕迹。

今夜的危机,算是暂过了。

叶锦潇虚弱的晃了两下身体,扶着墙滑坐在台阶上,肩胛处的伤血迹已经将衣物浸透了。

夜冥踱步,捏住她的腕子脉搏,探过后,迅速在她心口附近点了几下。

“内伤。”

“很重。”

他性子寡淡,言简意赅,仿佛多说几个字会要命。

他封住了她的几处大穴,她的呼吸登时顺畅了不少,脸色依旧是苍白的。

“你怎会在帝都?”

他现身的时候,她是震惊的。

她觉得叶七是被某个家族遗弃的暗卫,被扔疫区,生死不顾,得救后的他寡言少语,无论何时都是穿着一袭低调的黑衣,肩上挂着一只包袱,握着一把不知好坏、缠满黑布的旧剑。

寡言少语,不善言辞,像极了行走江湖的不归客。

夜冥垂眸“你救过我。”

他是来报恩的?

也就是说,离开疫区后,他一直都在帝都城?

一直都在她附近?

只是她没发现。

“原来如此……咳咳,原来……”叶锦潇低咳两三声。

无心插手疫区之事,得罪了北燕皇室,招来杀身之祸,也救了人,得了回报,于今夜捡回一条命。

世事无常,来日如常谁能预料?

如今,她与叶七之间算是扯平了。

“多谢。”

她抹去嘴角的血迹,扬手撕开左肩的衣物。

圆润的肩头露了出来,夜冥面色微变,立即将头扭到一侧。

肩上有伤,被剑刺穿的皮肉翻了出来,鲜血染红了皮肤,潺潺的往外涌。

叶锦潇取出止血药,直接倒在伤口上。

“唔!”

很痛!

这抹痛刻在骨子里一般,深深地警醒她太弱,就要挨打!挨打,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了。

飞快的缠着纱布,先粗糙的包扎一下,把血止住,回去再慢慢处理。

夜冥侧着头,听到她悉嗦包扎的动静声,明明很疼,却一声都未哼出来,与他想象中的那些富家小姐、千金娇女都截然不同。

他忽然解下腰间的酒囊,递给她。

“叶七?”

“止痛。”

酒精能够麻痹大脑神经,达到一定的止痛作用。

叶锦潇也不忸怩,接过酒囊,用嘴巴咬开塞子,吐到地上,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嘶!”

好辣!

辛辣的酒水入喉,咽下去后,从嘴巴到喉咙、到胃里和腹部,一串火辣辣的涨热,瞬间蹿到了脸上,两个腮帮子都变红了。

伤处的痛意直接被冲淡了三分。

“好烈的酒!哈哈哈!”

她扬首大赞,再次灌下两三口。

晶莹的酒水划出嘴角,灌进衣领子里,她豪迈的用手背抹了一把,此时此刻心中的恣意像极了在草原上策马奔腾,说不出的畅快。

“适饮,过度伤身。”夜冥夺回酒囊,拾起塞子盖上。

话少,姿态漠然,面容冷峻。

叶锦潇突然很羡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