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撒狗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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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宿舍,沈晚晚找到陆知文的账号,把她那篇演讲稿发给了陆知文,然后就去洗澡了。

通过沈晚晚这段时间的观察,江之衍手边光是助理就有十个,而且个个都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材生。

随便谁来帮她读一下这篇稿子,不都比网上的人工翻译还要好,沈晚晚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陆知文这边一收到稿子,就准备给童颜秋发过去,跟紧跟着,他家三爷的信息却先弹了过来。

陆知文看着,表情略有些怔。

他家三爷让他把沈小姐的稿子直接发给自己,还说……让他不用再给别人看了?

江之衍坐在客卧的电脑前,接收到陆知文发来的演讲稿。

私宅里的佣人都被他屏退了,不同于上次带着沈晚晚回家,此刻空荡宽敞的房间里只有江之衍一个人,明明是入夏的夜晚,空气中却漂浮着冷冰冰的寒气。

月亮的银辉从房顶的天窗洒下,一落千尺,美不胜收。

江之衍并没有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他此刻所身处的是上次沈晚晚睡过的房间,那个……抬头就能看到天空的房间。

整个房间,江之衍只留了书桌上的一盏灯,映得男人眉目清华,隽逸肃冷。

拿到稿件,江之衍先从上到下捋了一遍。

文笔不错,但是有几处语法错误,沈江之衍顺手帮她改了。

宿舍这边,沈晚晚洗完澡以后又研究了会儿她的神秘小药丸,后来快熄灯了才想起来检查手机,那边果然已经把音频传了过来。

沈晚晚对陆知文的工作能力绝对放心,她信息里回了『谢谢』,然后也没检查,直接给韩大力转发了过去。

韩大丽接收后,便像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沈晚晚没管,继续研究刚刚她灵光一现时,突然领悟的‘大保健’药方。

虽然目前来看,还不知道这个药到底谁能用上……

白绵羽在隔壁乖乖做作业,就见她家晚姐跟做贼似的,一趟一趟地出去又进来,手里拿着她那些青花瓷图案的瓶瓶罐罐,好像在搞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小发明小创造。

最后一趟沈晚晚进宿舍的时候,白绵羽出声提醒,“晚姐,刚刚你手机微信响了好几声。”

“啊,谢谢,”沈晚晚刚才手上在忙的东西,拿起手机。

一共十好几条语音消息,全都是韩大丽那边发来的。

沈晚晚直接点开最后一条。

韩大力撕心裂肺呐喊从里面传出。

【韩大美丽:不是吧不是吧!晚姐你太不仗义了!狗命也是命啊!!】

沈晚晚拧了下眉,“?”

什么情况?

她帮韩大丽弄到了翻译音频,韩大丽却说她不仗义?

【沈晚晚永远不死:音频有问题?】

那边立刻秒回。

【韩大美丽:有问题!大有问题!】

沈晚晚想问是什么问题,但那边紧跟着又回过来一条。

【韩美丽:大晚上被塞一嘴狗粮,我疯了!】

“……”

沈晚晚放在打字键盘上的手指顿了一下,人也跟着沉默住了。

反应几秒,她快速退出跟韩大丽的聊天对话框,点进跟陆知文的,找到陆知文传给她的音频,戴上一只耳机,点击播放。

低沉冷郁的嗓音徐徐而出。

“……”

“……”

那男人的声音太有辨识度,沈晚晚之前就注意到了,他声线很低,即便同时有很多人一起说话,也会第一时间捕捉到他的声音,带着沙沙的喉音,乍一听温润柔和,细品,却是冷淡又疏离。

所以就连韩大力都听出来了,这是江之衍的声音!!

沈晚晚回忆着韩大丽刚刚说的那些话,薄薄的耳尖泛起一层淡红色。

她摘了耳机,扔回桌子上,眉眼间躁意横生。

早知道就该先检查一下,再给韩大力发过去。

可沈晚晚也想不到,江之衍身边那么多“翻译员”,为什么还要屈尊降贵的亲自帮他们录制音频?

【韩大美丽:晚姐!江总真的绝了!!这神仙发音,我太可了!!!】

【韩大美丽:要不是之前心理讲座的时候见过一次,我还得以为江总是土生土长的y国人呢。】

【韩大美丽:不行啊晚姐,我忍不了了,这么好听的声音绝对不能我一个人独享!必须让咱们班那些小屌丝们听听!】

韩大丽的信息就像连珠炮一样弹出来,沈晚晚根本没心情看,只回了一句【随便你】,就切换到了江之衍的微信界面。

【沈晚晚永远不死:那段翻译,是你帮我录的?】

对话框上方开始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沈晚晚知道这位爷没睡。

【江之衍:不用谢。】

沈晚晚,“……”

【沈晚晚永远不死: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亲自录?】

这一条发过去之后,沈晚晚觉得多少有一些过于僵硬了,跟着又补了一条过去。

【沈晚晚永远不死:主要是太麻烦你了!】

还跟了一个【呵呵】的表情包!

沈晚晚对着手机扶了扶额。

算了,这位爷阴晴不定,心里在想什么,根本没有人能猜得透。

她又何必较真呢?

不过她正要收起手机,那位爷又回过来了。

一句话,那位爷分成两段发了过来。

沈晚晚猜测,惜墨如金的人,是不是都不允许自己一句话超过五个字?

【江之衍:他们的发音。】

【江之衍:没有我标准。】

沈晚晚,“………………”

要不是上一世曾经死在了这个男人手上,沈晚晚真想直接拉黑他……

【沈晚晚永远不死:没想到你英语这么好……】

【沈晚晚永远不死:但其实我还想知道这篇稿子的x语音译,你也会吗?】

沈晚晚当然不需要,她故意这样说的。

被一种莫名的胜负欲驱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