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许知远还有点拘谨。
随着不断的触碰,时间推移,手法的连贯,按的动作已经不再单独存在,而是按揉推压连续融合。
许知远一边动作一边讲解,直到苏惠喉咙里发出几道哼唧声,许知远才停手。
“苏局长今天就这样吧,你记得差不多了吧!”
看了吐气如兰的苏惠一眼,许知远喉结滚动了几下说道。
今天确实不能再按了,不然他的堤坝不一定能守住。
而苏惠的脸也非常红,一看就是起了很大的反应。
“嗯,很舒服,以后我试着自己按,如果按不对的话,你还来教我。”苏惠说完,低着头走到床边,拿起衣服套头穿在身上。
很舒服是几个意思?
许知远正在分析这句话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一紧,竟然被苏惠抱住。
“谢谢你,知远,走咱们吃饭去吧!”
轻轻的一声道谢,然后又松开。
“姐,你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知道我要回来啊?”
这个时候,客厅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用说,这个女人肯定就是苏白了。
“遭了,她怎么回来了?这也说不清楚了啊。”
苏惠咕哝了一句,朝窗帘一指,然后开门出去。
许知远心里哀嚎一声,轻手轻脚地躲到了窗帘后,这个时候,他听到苏惠说:“你不是中午不回来吗?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原来不是给我准备的啊?姐你脸怎么这么红?看你这骚样,房间里是不是有男人?咦,这有两个杯子,果然被我猜中了。”
苏白说完之后,许知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腾腾地越来越近,许知远暗叫一声糟糕,直接从窗帘后边闪身出来。
藏窗帘后边是最弱智的做法,是人急无智之时的鸵鸟行为,跟婴幼儿捉迷藏一般。
只能糊弄一周岁以下的婴儿,超过两岁,一抓一个准。
许知远闪身出来,刷地一声打开窗帘,负手而立,望向窗外。
外面正是他曾经与原财政局局长姜树成见面的劳动公园,视线极好,尤其是春夏两季,花团锦簇,绿意盎然,入眼都是风景。
但是许知远并无心欣赏眼前的风景,他的耳朵在听外面的动静。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
脚步声停在门口处,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呼。
许知远缓缓转身,以一种事外高人的姿态对小手掩住小嘴的苏白说道:“苏白,别来无恙啊!”
“啊,姐……姐夫,无恙无恙。”
苏白看到是许知远匆匆说了一声,转身就跑。
许知远一楞,就这么走了?
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妈?
“姐,给我留两个螃蟹,要大的,母的,带黄的。”
几乎同时,苏白对苏惠嚷嚷了一句。
苏惠喊道:“在家吃吧!你要去哪?”
“不在家吃了,中午去吃狗大户去,记得给我留哦,你和姐夫好好喝点吧!”
“咣……”
喊声还没落地,关门声就把声音关在了门外。
然后许知远看到苏惠缓缓出现在门口,一副无辜的表情,摊着双手,看着许知远,无可奈何地说道:“没有办法,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孩子从小就这个脾气,总之你这个姐夫当得也不冤,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别这副表情!”
“那你得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