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越想越心虚,一骨碌地爬起来,二话不说去扒男人的衣裳:“我看看!”
贺骁没想到自家媳妇儿这么生猛,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小白,爸妈已经起来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白棉没有听出男人的言外之意,三下五除二就扒开他的上衣,块块分明却不夸张的八块腹肌映入眼帘。
白棉没工夫欣赏,仔细看了又看,除了好几道陈旧性疤痕,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新伤。
白棉不死心地继续将衣服往上掀,露出男人两块结实的胸肌,照样是一些陈旧性伤疤,连指甲掐出的痕迹都没有。
随后,白棉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裤头上: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小白,不可以。”
贺骁下意识伸手挡了下,也意识到自己误会她的意思,心里莫名有点失望。
“好啊,你竟然误导我!”
白棉也反应过来,佯装生气地指着他:“让我误以为自己酒后乱啥,把你弄出心理阴影,你太过分了!”
贺骁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抱住:“想逗逗你,没想到你会当真。”
白棉没好气道:“哪有人拿这种事儿开玩笑,亏你做的出来!看我这么紧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贺骁在她的脸上亲了亲,眉眼柔和的不像话:“没有得意,只有高兴。”
白棉挑眉,明知故问:“高兴骗到我了?”
贺骁摇头,认真道:“在意才会紧张,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
白棉心里触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一点小事也能让你高兴,以后我天天对你说甜言蜜语,你还不得把命给我。”
贺骁眸色加深:“也不是不行。”
白棉却不想听这种话,戳着他的胸口警告道:“命是你自己的,你要好好护着,我不想再收到你重伤的消息!”
说着,她一把掀起男人的衣裳,轻轻摸着胸腹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
贺骁觉得痒,不由得握住她的手:“小白,别摸。”
白棉偏要摸,还故意刺激道:“我年轻漂亮,以后还会很有钱,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男人。要是你不好好保护自己,别指望我会吊死在你这一棵树上。”
话刚说完,白棉眼前一黑,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
直到两人都要喘不过气来,才结束这个漫长的吻。
贺骁轻轻将女人抱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后沙哑着说道:“我不会给你找下一棵树的机会。”
火车发车的时间是早上四点,等周小兰第二次来敲门,两人已经洗漱完毕,行李物品也收拾好了。
见女儿的嘴唇有点肿,周小兰关心道:“这嘴咋回事?撞墙上了?”
白棉瞟了眼男人,很容易找了个借口:“房间里有只大蚊子,一晚上嗡嗡叫,八成是它咬的。”
周小兰信以为真:“刚降温没几天,有蚊子不稀奇。”
贺·蚊子·骁:“……”
是不是应该向丈母娘解释一下,他不是蚊子?
这个时间没有公交车,步行到火车站又太远,四人果断掏钱坐上招待所的车,才十来分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