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不知道善解人意的媳妇,正在算计自己的肉体。
他深深抵住白棉的额头,胸腔里涌起一股股暖流:“小白,有妻如你,这辈子我没有遗憾了。”
白棉捧住男人动情的脸,在他温热的唇上“啾咪”一口:“所以你要知足要珍惜,毕竟像我这么完美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贺骁深以为然,紧紧抱住她。
白棉等了一会儿,见他跟柳下惠似的没有其它动作,只好主动出击扒拉他的衣服,还冠冕堂皇的找借口:
“今晚的夜色不错,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
贺骁:“……”
媳妇,今晚是阴天。
仿佛猜到了男人的想法,白棉扯下他的上衣,振振有词地说道:“你欠我那么多债,不趁你在家多讨点,什么时候能还清。”
贺骁忍住笑意,严肃认真地回应:“嗯,是该多还点,这些天我做的也不够。”
白棉一听,激动地摸了两把:“那还等啥,你快行动啊!”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半脱未脱的衣服束缚住。
“你干什么?”白棉兴奋地问,两眼发出一道道绿光。
难不成这家伙学习了新技术,要跟她玩点不一样的?
“既然是还债,就该由我来。”
贺骁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唇角,顺便试了试手腕上的松紧度,确定不会勒到她,又不会让她挣脱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白棉无比期待,刚要开口询问,眼睛就被蒙住:“别呀,你蒙住我的眼睛,我都看不到你了。”
耳边响起低沉的轻笑,却是加快手上的动作,将她的视线彻底遮住。
这是一个漫长又美妙的夜晚。
后半夜白棉睡得特别沉,一阵接一阵的公鸡打鸣都没能吵醒她。
初八下午,夫妻俩来到江城坐火车,第二天清早抵达文市。
一出站,他们就看到亲自来家人的原家夫妇。
贺骁和原理有十岁的年龄差,且一个从军,一个从政,初次见面却意外投契,在某些方面的见解惊人相似。
原理身居高位,私下里却平易近人。
白棉和贺骁也不是外人,在摸清贺骁的脾性后,他对贺骁明显带着欣赏,闲话家常时的态度更加随意。
次日上午,原家就来了好几对夫妻,他们跟原家交情不错。
在原理的介绍下,贺骁跟这些人算是认识了。
厨房里,冯婉丽在做饭,白棉给她打下手。
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冯婉丽压低声音问道:“妹夫有没有调回湖广省的打算?”
白棉摇头:“他在兴城那边挺好,而且想调回湖广省不容易。”
冯婉丽的声音变得更小:“老彭家里有关系,哪天时机成熟跟他提一下,让妹夫调回省内应该不难。”
小棉和妹夫还这么年轻,一直两地分居也不是个事。
妹夫调回本省,还能顾着家里,心里应该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