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丰这时也开口,经他介绍,王建国才知道坐在那的两个陌生人是梧桐河农场场长陆士明和鲁河农场场长崔久林。
这两个农场都在嫩江那一片,农场初建是从50年代末就开始,还是由劳改犯开发,到六十年代末慢慢招收大批知青,完成了从劳改犯到知识青年为主要成份的国营农场。
而这些农场的管理员,多是干警公安出身,他们有开荒经验,更是在农业方面做出过重要贡献,有些初建农场都会邀请他们过来传授经验。
姜立丰介绍完,说,“你过来的正好,陆场长和崔场长,昨晚天晚上刚到,在开荒和新建场方便,两位场长是这方面的专家,这次过来也是邓营长和上面请示,特意为我们邀请过来的,你也正好认识一下。”
姜立丰说完,同时也将王建国介绍给两人,说,“王场长是我们营部最年轻的场长,年经又有魄力,也是未来重点培养对象,去年就是他带领几名职工,寻找地点开辟出一千多亩新农场,也是我们汤原农场要搬迁的地方。”
干事业的人,总会欣赏同样务实的人。
两人起身热络的和王建国握手,王建年和他们相比,确实很年轻,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年轻人,两人也很喜欢。
王建国伸出双手,只是在与陆士明握上时,又退后几步,他说,“陆场长,久闻大名,你是公安出身,这边正好有件事要请你做忙做个公断。”
林富德说,“建国同志,有什么事咱们不要把客人扯进来,过后再处理。”
王建国说,“过后?人被关在里面还病着,出血热有多严重林场长应该知道。”
这时,他才对刚刚没有握陆士明的手做出解释,“陆场长,我同样感染出血热,这病传染,所以刚刚才与你保持距离。”
陆士明42岁,为人正直,本就欣赏王建国样年轻有能力的青年,此时听到他的解释,说,“王场长多虑了,刚下北大荒,我们什么样的事情没遇到过。”
说着,他不由分说,主动上前与王建国握住手,说,“王建场有什么事让我这个老公安做,你只管说,五五年到这边,如今十七年没有接触老本行,怕是有些生疏,但是不妨碍侦查能力。”
林富德可以指责王建国,却没有资格管陆士明,两人虽级别一样,但是陆士明那是55年就下来的,比他资历深,更不要说现在梧桐河农场发展在所有农场中是鼎立之势。
陆士明热心,更是看重王建国,谁也没料到他直接站出来力挺。
姜立丰站出来,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陆场长也不算外人,可以说是前辈,那建国同志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王建国说的仍旧是何思为被拐上罪名的事。
陆士明听完后,问,“建国同志有让营部医生检查过吗?”
王建国说还没有,刚刚起来听到何思为的事,就赶了过来。
陆士明扭头对姜立丰说,“姜助理,这事还是认真检查一下的好,第一不要冤枉任何一个好同志,第二如果真确定是出血热,要立即采取措施,出血热虽比不过鼠疫,但是也是因为鼠类散播,如果一个处理不好,伤亡也很严重。咱们这边药品有限,更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