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就丢了,一文不值。”
“说完了吗?”门被推开,隐着怒气的男声在秦承头顶响起,“周家如何?我如何林阮如何?你要不要再讲一遍。”
秦承吓得不行,整个人囫囵从沙发滚落,“傅川呀,哥哥就是说说笑话。”
秦承未曾想到周傅川来的这般快,他就是借着秦家虚张声势,充充豪门子弟,哪敢真正对上周傅川。
周傅川冷眼睨他,声音淬冰似的寒人,“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老婆提鞋都不配的垃圾,拿她说笑话。”
“我平常倒是不知道,一个个在我面前像孙子的人,私底下这样看不起我的人。”
周傅川嘴唇微抿,随手拿起桌上开了盖的洋酒,对着秦承头顶倾倒,“你不过是秦家旁支,我让你成为弃子不过一句话的事,即便我不常在京市,你也该明白,周傅川是你惹不起的。”
他的声音透着凉气,“不要随意揣摩我周家的人,再有下次,别想在京市待下去。”
秦承头都抬不起来,他无法反驳,只能自认倒霉。
周傅川环顾四周,看到秦深时蹙了蹙眉,突然觉得这些所谓的朋友很没意思。
他没待几分钟,转身往外走,目光沉沉压着怒意。
迟非身后跟着推餐车的经理,看见周傅川从包厢出来,连忙走了过去。
“二哥,你怎么出来了。”他从周傅川身后往包厢看去,发现大家的面色都不算好。
“发生了什么?”
周傅川抵住迟非的肩膀,将他推开。
“你知道他们经常诋毁林阮吗?”他问,“还是你也是其中一个。”
迟非闻言一颤,立马猜到里面的人触怒了二哥。
周傅川看他眼神躲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没想到身边的人也是这样。
林阮是听了多少,听了多久闲言碎语如同一盆盆脏水,往她身上泼。
这段感情在他不知情时,林阮一个人承受了多少,周傅川不敢再想。
难怪她要离婚,她要走,要离开周家,离开他。
“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周傅川崩溃大喊一声,一拳锤向身后。
厚重的红木大门炸裂出一个圆洞,碎屑飞散。
周傅川右手指节鲜血淋漓,呈水滴状滴落在地板,绽放成鲜艳的红花。
“哥,你别生气,我们以后不会了。”迟非着急的去拉他的手,被他大力甩开。
“你们一个个是闲的没事做,盯着我和我老婆看!我要是不喜欢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