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白桁手里端着刚刚打包回来的鳗鱼饭,他觉得味道一般,但小丫头却吃的津津有味。
“你跟我说一下家里情况,别到时候去了,临时认人,我一紧张就会出错的。”江怡腮夹鼓鼓的,含糊不清道。
白桁的手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你只需要清楚一点,我爷爷和母亲,是不会害你的,其他人,不管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是在放屁,嫌烦就让他们闭嘴。”
“你家,也是个事窝?”江怡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然后拿起一旁的温水喝了两口,余光看向白桁。
她最怕这个了,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白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我一般不常住。”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他都不带看一眼的。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事先说好,我在家被欺负习惯了,有时候自然而然就形成了,受了委屈也不说话,而且年龄在这摆着呢,见的世面不多,阅历也浅,你得时时刻刻护着我。”
她可不想在家里受气,出了门跟白桁去白家,还受气,那她不成了受气包了吗?
“遵命。”白桁薄唇微张,眉眼带着宠溺的笑意。
江怡伸出腿,白皙的脚在白桁的大腿外侧踹了踹,声音比刚刚温柔了不少:“白四叔叔,你能不能带我去农舍玩啊。”她之前刷到视频,看着可好玩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尾向上挑起,她选的约会地点,比他的还特殊,农舍有什么好玩的
“好。”白桁还是答应了,虽然他不理解,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江怡吃饱了揉了揉肚子。
白桁看着手里只吃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饭:“过来,再吃点。”
不然这么喂胖。
江怡正撅着小屁股去拿纸巾,听到白桁这么说,她擦了擦嘴,转头在他脸颊上“吧嗒”亲了一口:“吃不下了嘛。”
“好,那就不吃了。”白桁起身将鳗鱼饭扔进垃圾桶,他刚刚想,就算塞,也得塞几口进去。
结果,一秒都没坚持,就放弃了。
就在这时,助理走到白桁身边,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四爷,开车的人已经抓住了。”
开玩笑,不抓住,他们一个都好不了。
白桁转过头,看向正在玩手机的江怡,他先是“嗯”了一声,随后淡淡道:“晚上再说。”他不想让江怡看到他的另一面。
平时凶一点,都害怕,吓跑了,就麻烦了。
助理看到白桁眉睫挂着寒意,心想,到时候得想办法揽着点,别真把人打死了。
虽然问题不大,但处理起来很麻烦。
白桁坐在床边,继续看着没看完的文件,江怡放下手机,她得去洗个澡,不然要臭烘烘了。
江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她本来想悄无声息地洗个澡,没想到,刚下床,小腿就传来一阵刺痛。
她这才想起来,早上她狠狠摔了一跤。
白桁顺势躺在了床上,文件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他不解地看着江怡声音有些慵懒:“干什么去?”
“我去卫生间啊。”江怡瞪了白桁一眼:“你霸道的都没边了,这都要管”
“宝贝,你肾不太好啊,十分钟之前,你去过卫生间了。”
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太引人怀疑了。
“去洗澡。”江怡无奈道,她本来不想说的,因为她太清楚白桁是什么样的人了。
上卫生间,他都要跟着去,说是担心她腿疼,怕她不方便,结果,观看了全程。
不要脸。
臭不要脸。
白桁起身走到江怡身边:“走,老公亲自给你xi。”说着他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
“白桁!”江怡挣扎了一下,刚刚就够她羞的了,他竟然还想亲自来。
白桁低着头,笑容更甚,小丫头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他什么没看过,怎么还这么羞。
江怡被放到了洗漱台旁,一双长腿晃悠着。
白桁打了盆水,试了试温度后,将毛巾扔了进去:“还伤着,伤口不能碰水,先将就擦一擦,反正宝贝就算不洗澡,也香喷喷的。”
江怡目光落在了白桁的手臂上,他用力拧毛巾的时候,线条紧绷,很有力,非常好看。
白桁凑了过去,声音压的很低:“看什么呢?”
江怡双腿交叠,声音有些轻佻:“白四叔叔觉得,我应该看什么呢?”
白桁手撑着洗漱台,吻了上去,另只满是水的大手按住了江怡的后脑勺,一个吻便落了下去。
江怡羞于自己的大胆
白桁松开时,江怡一双如水的眸子,盯着他看。
那一刻,心神跟着荡漾,他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不怕我?”
江怡眼尾泛红,眼神看向别处,耳根到脖颈粉扑扑的:“怕,但我赌白四叔叔会尊重我。”
白桁拉着江怡的手,让她俯下身:“我是尊重你,但你也得考虑考虑我不是吗?”
江怡乖巧点了点头,声音娇娇的:“知道啦。”也没完全知道。
白桁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撩了,不然”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笑着拿过一旁的毛巾。
因为江怡不肯,所以白桁只能简单的给她擦了擦。
虽然伤口已经包扎上了,但她皮肤太嫩了,周围青紫一大片,看得白桁心疼不已。
白天,在两人玩闹间,很快就过去了。
江怡小屁股撅的老高,睡得毫无形象,头发有些凌乱,但那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乖巧了。
白桁穿戴整齐,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怡睡得特别沉,连白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担心她睡醒会害怕,所以白桁走的时候并没有关灯,还让兄弟们守在门口,一步也不许离开。
助理跟在白桁的身后,这跟白天哄夫人开心的,完全就是两个人
白桁穿着黑色衬衫,脖子上带着银制的配饰,因为这个是家族的象征,在某些地方,看见这个牌子,就算他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拦着他。
白山那个年代,涉及的非常广泛,有些时候会参与国外重要会议,甚至能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