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聚在一起,喝酒撸串,江怡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感,因为在家的时候,要么冷冷清清,要么就是被责骂。
司乡喝了两罐温啤酒,他还小,白桁他们是不让他碰这类东西的,他自己趁人不注意,偷偷喝的。
江怡看着司乡喝的小脸通红,一双棕色的眸子覆了一层雾气,稚气未开的小脸,微微泛着红。
“妈妈--”
司乡走路有些不稳,一头扎进了江怡的怀里,然后抱着她,声音带着哽咽:“妈妈,我有乖乖吃饭,学习”
江怡一怔,这是喝多了,想妈妈了,听白桁说过,他年纪很小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了。
“爷爷”司乡的泪水顺着他漂亮的眸子流了出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游乐园玩啊。”
江怡鼻子一酸,她眼皮子浅,看司乡平时跟个小大人似的,但内心却无比渴望家的温暖。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种感觉了。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看着小丫头眼泪汪汪的抱着司乡:“怎么了?”
“没怎么,司乡喝多了,我先送他回去,你也少喝点,喝温的。”江怡说着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孩。
白桁俯下身撑着座椅靠背:“好,回屋子等我。”说完他轻轻亲了一下。
江怡用了好大力气才把司乡抱起来。
司乡抬起头看了看江怡,因为头疼,他又把头埋了回去。
白桁捏了捏司乡圆润的小脸,这小子,便宜都让他占了。
江怡抱着司乡走两步就的往上抬一下,回到屋子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期间有仆人想帮忙,她拒绝了。
司乡喝了醒酒汤,睡在自己的床上,江怡坐在一旁,手被他紧紧握着。
江怡坐在椅子上上静静陪着司乡,直到他彻底睡熟后,给他掖了掖被角才离开。
这么小的孩子要担起整个组,期间要孤独的独自生活,她无法想象
白桁本来打算点到为止,但是这帮人,存心灌他酒。
江怡等了半天,眼看着天都黑了,她披上大衣向花园走去。
白桁喝了醒酒汤,坐在长椅上,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花园里剩下他一个人。
江怡快步走了过去。
白桁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
“要被你气死了。”江怡弯下腰,伸出手将白桁从长椅上扶了起来。
白桁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宝贝,我在这缓一会,等醒酒了,我再回去。”他扶着凉亭的长柱低声道。
江怡握着白桁的手,给他暖了暖:“回屋缓。”
白桁一米九,重量压在江怡的身上,她有点撑不住
“我上辈子肯定欠你的。”江怡小声嘟囔。
白桁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所以这辈子来拯救我来了。”
江怡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吃什么长大的啊,重死了。
白桁回到屋子后,直接躺在了沙发上,双腿搭在扶手上,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江怡脱了外套,临走的时候还嘱咐他,少喝点,但想想也知道没用,这帮人估计没一个能站得起来的。
以后,给他们禁酒。
屋子里开着空调,白桁觉得太热了,就把外套脱了顺手扔在地上,黑色的衬衫敞开着,露着健硕的身材。
江怡穿着拖鞋,搅和着手里的蜂蜜水:“来,起来先喝点水。”
白桁看着江怡,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嘴角带着懒懒的笑意。
江怡抿着唇,一脸无奈的表情走了过去,她还贴心的配上了吸管,根本不指望他能坐起来喝水。
白桁的手指印在了江怡的唇上沉声道:“喂我。”
江怡喝了口蜂蜜水,俯身渡给白桁。
白桁按着怀里的小女人。
疯狂的吻袭来,江怡只有承受的份。
白桁的体力,不用多说,江怡坐在沙发靠背上,手撑着两边,抬起腿,抵着白桁的胸口:“你总的让我喘口气吧。”
白桁握着江怡的脚踝,痴迷的眼神,看的江怡气息不稳,胸口起伏的很厉害。
谁说老男人就不能摄人心魄了。
折腾到半夜,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要不是他头疼,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年纪轻轻的,腰疼。
江怡揉了揉,白桁力气太大了。
幸好家里的床和沙发都结实。
白桁喝成这样,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江木按着沈图:“告诉姐姐,想不想。”说着她俯下身。
沈图抽着烟,因为要照顾江木,所以他没有多喝:“想,怎么不想。”
但是她动过手术,不知道,能不能搅和?
江木笑着咬着沈图的耳朵:“听说你最近跟陆岁走的很近,我很不开心,是想撅屁股吗?”说着她伸出手指。
沈图皱了皱眉,这是,吃醋了?
“我的狗,不许对别人摇尾巴。”江木说着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沈图握着江木的手腕:“你他妈玩的挺花啊。”要是不拦着,她指不定要干什么。
“啪--”
沈图的脸重重挨了一下。
江木捏着沈图的下巴:“狗就得听话,懂了吗?”
沈图气的牙根痒痒,但是又不能把她按在床上打,只能由着她:“睡吧。”他没什么兴致了。
江木见沈图撂脸子了,一脸迷离地看着他:“老公,你怎么了。”她的声音也跟着轻了下来。
“操--”
沈图暗骂。
江木吻着沈图的唇。
“你别虎。”沈图疼的皱眉,她还真敢
江木轻声在沈图耳边道:“免得你出去跟别人摇尾巴。”说着她胳膊微微用力。
沈图疼的额头青筋都起来了,全身弓着。
“这么喜欢啊”江木眉眼弯了下来,笑的活脱脱像个妖精。
沈图觉得自己算是废了。
让一个娘们霍霍成这样。
江木也没完全喝多,就是想折腾沈图罢了。
早起起来,司乡揉着自己金色的头发,他昨天都干什么了?
抱着夫人又哭又喊的,还拉着她,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