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白妙妙穿好校服,手里拿着云落雨给买的棒棒糖,他现在已经是四组的组长了,每天处理不完的事,还有填不完的窟窿,钱像流水一样往里砸。
想娶白家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不仅身手要过关,能力也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姐夫,我们晚上去吃”
白妙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白烁抱在了怀里,她还没结婚呢,这小丫头就一口一个姐夫的。
云落雨大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t恤,因为身材原因,腹肌清晰可见,他挑眉看着白烁,叫他一声姐夫怎么了
白烁扭头全当没看见,她父母已经不在了,婚事要看白桁什么时候给定下来。
江怡从卧室出来,昨天半夜白烁和云落雨才回来,因为太晚了,没说两句就各自回房了。
“四婶,一会我们送妙妙去学校,桌子上有四叔熬的粥,他让你喝完再忙别的事情。”白烁说着将白妙妙抱了起来。
江怡叹了口气,白桁走之前嘱咐过了,但可能是怕她忘了,跟女仆说了一遍,又跟白烁说了一遍,生怕她饿着自己似的。
白桁有开不完的会议,即使在家办公,偶尔也要出去应酬一下。
白妙妙将棒棒糖递给江怡:“妈妈,妙妙不能吃糖,这是姐夫给的。”说着她眉眼一弯,可爱的让人恨不得狠狠亲上两口。
白烁也确实这么做了,白妙妙被亲的脸蛋子都变了形,她不懂,为什么都喜欢这么亲她。
爸爸好像也是这么亲妈妈的,好像要吃人一样,每次她都怕怕的。
江怡拿过白妙妙手里的棒棒糖,她确实不能吃太多甜食,她自己也不怎么喜欢,有人给她糖果一类的,她都会留给她。
“四婶,时间不早了,我先送妙妙去学校了。”白烁说着走到沙发旁踢了踢云落雨的脚。
这人怎么回事,连个招呼都不知道打,一点都不礼貌,幸好四婶性格好,不爱挑理。
这也不能怪云落雨,这大坑给他挖的,险些爬不起来,他把自己的最喜欢的摩托都卖了,不然那么大个空缺他拿什么填。
虽然白烁说,这钱她出,但云落雨坚决不同意,就没这么办事的。
江怡微微一笑:“去吧,晚上你早点回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她目光看向云落雨。
云落雨站起身从白烁怀里抱起了白妙妙,这么好的孩子,有这么个心眼多的妈
人都走了以后,江怡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女仆将热好的粥端上了桌。
“不知道的,合计我喝中药呢。”江怡拿起勺子捏着鼻子慢慢吃着。
白桁也不知道从哪个神医哪里得来的偏方,说这样可以养身体,而且他还不用别人,天天不到五点就起来熬粥,味道怎么说呢
狗闻了都摇头。
虽然嫌弃,但江怡连底都喝的干干净净。
女仆上前拍了张照片:“夫人,您别误会,我不是要监视您,就是四爷的吩咐,一定要这样做。”
江怡也没当回事,随她去吧。
她是想安安静静的养着,可是书房堆起来的文件都快比电脑高了,白桁一个人顾这边就顾不到那边。
江怡向书房走去,女仆伸出手,低下了头:“夫人”
“我进去找点东西。”江怡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昨天的发卡掉在里面了。”
女仆犹豫了片刻,还是让开了身体。
江怡进去后直接快速反锁上了书房的门。
女仆敲了两下:“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呢”听声音都快要哭了。
江怡坐在办公椅上,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有不少新的投掷项目,但看的出来,白桁现在不以赚钱为主。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白妙妙已经放学回家了,她伸了个懒腰,太投入了,午饭都忘记吃了。
白桁回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江怡她们已经吃完晚饭了,云落雨没有留下,毕竟还没结婚就住在这不好。
白妙妙扑到白桁身上:“爸爸,我们一天没见了,有没有想妙妙啊?”
白桁单手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白烁还在江怡有些不好意思,但见面前的男人一再坚持,她只好起身走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用担心。”
白妙妙学着白桁的举动在江怡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认真道:“妈妈,妙妙已经好好学习了,你不用担心。”
江怡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这父女两简直就是活宝。
白烁吃着水果,叹了口气,她别提多羡慕了,四叔这样的大老粗都能变成温柔体贴居家好男人,也不知道她家那个什么时候能开这个窍。
“白烁,你过来。”白桁说着将白妙妙放了下去。
江怡知道白桁有事情要跟白烁单独说,于是她拉着白妙妙的小手回了卧室。
白桁到不是避着江怡,但是白妙妙那张小嘴,学话很快,要防的是她。
白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你父母不在,你的事情我不能不管。”白桁说着点了根烟:“你确定要嫁给云落雨了吗?”
白烁点头:“我确定了。”
云落雨那边没什么亲人,只要白烁这边点头就行。
但是让白烁没想到的是,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云落雨竟然说结婚的事情等两年再说。
她原本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结果被他这一盆冷水泼的,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白烁差点绷不住。
云落雨喝着啤酒,对面坐着沈图和陆岁,桌子上是刘念念给他们炒的菜。
“行,哥们手里虽然没多少,但给你凑两个亿不是问题。”陆岁说着夹着菜。
他当时给罗恩一笔,虽然不多,但也不是个小数目,云落雨开口了,他拿不出来,也得想办法。
沈图抽着烟:“我给你凑五个亿,我钱大部分都在江木哪里。”说着他吐了口烟。
别提了,江木说怕他乱花钱,给他攒老婆本
云落雨也没说什么矫情的话,道了谢后,从兜里拿出欠条,上面已经签好了字:“流程走一下。”
陆岁和沈图都有些傻眼,有病吧,这要什么流程,不过两人还是拿过了纸。
一个擦手,一个擤鼻涕,最后的归处就是身边的垃圾桶。
“少整没用的,有就给,没有就拉倒。”沈图说着将面前的孜然羊肉端了起来:“我得回去了,江木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这菜我就拿回去了。”
陆岁的筷子还在半空:“你等着,我再给你拿两馒头。”
“用不着,我订披萨了。”沈图说着拍了拍云落雨的肩膀。
四组这烂摊子可不小,放谁身上都够呛,云落雨这脾气的人能逼到开口借钱的地步,那就是家里卖的差不多了,这窟窿还是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