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1) 我那么大个爸爸呢!(1 / 2)

白桁第二天下午就到了裴家,怪不得当时视频,白妙妙不是在外面玩,就是在外面吃饭,加上大家集体瞒着他,连他的秘书都配合说了谎。

加上江怡一直缠着他,今天看风土人情,明天就去观海看花,当然也免不了即兴发挥…

现在他知道了,加上半年没见女儿了,肯定要来看一看。

白妙妙身上全是沙子,除了裴澜都围在客厅里面玩,她在堆城堡。

白桁身后还跟着几个,手里都拿着见面礼,其中大部分都是妙妙平时喜欢的东西。

门铃响后,裴修言将棋盘上的“兵”移动了一下,摸了摸裴澜的头后去开门了。

裴澜认真看着棋盘,眉头皱了皱。

白妙妙一看到白桁高兴的什么都忘了,跑过去后直接扑到了他的身上。

“爸爸,爸爸,妙妙好想你。”说着她还蹦了两下要抱抱。

白桁弯下腰直接将白妙妙抱了起来,看到她脏兮兮的脸色不太好。

“那就是妙妙的爸爸啊,好凶啊。”徐梦语手挡着嘴贴在郑婉婉耳边道。

郑婉婉抬起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高高壮壮的叔叔。”

白妙妙亲着白桁的脸颊:“爸爸你可算回来了。”

裴舅舅说,爸爸好不容易陪妈妈出去玩,她不可以闹,不然妈妈就会玩的不开心。

所以每次视频白妙妙都自己玩自己的,也不理白桁和江怡,就是想让妈妈玩好…

她之前惹妈妈生气了。

司乡伸出手拽过沙发靠背上的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脸。

来也不打声招呼,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裴澜见状起身走了过去:“白叔叔好。”

白桁看了一眼,裴澜都这么大了,之前见还在喝奶粉。

“白叔叔你好,我叫婉婉,是妙妙的好朋友。”郑婉婉站在裴澜的身边,有些胆怯,声音也小小的。

徐梦语笑了笑,给自己壮胆:“壮叔叔好…”

糟了!

白桁抱着白妙妙,看着这一圈的小孩,江怡说的没错,在裴修言身边的孩子,不会太差。

“叔叔好,我叫郑天铭,晒的有点黑,不是外国小黑孩。”郑天铭现在裴澜左边,家里来人不想叫人没礼貌。

白桁看了一眼,保持着怀疑的态度,这孩子…

“爸爸哥哥姐姐们都很好,裴澜不好,他凶巴巴的。”白妙妙说完抱住了白桁的脖颈。

裴澜微微笑了笑:“叔叔请坐,我去沏茶。”

司乡趁机溜了…

白桁不会跟他们发火,跟他可就不一样,顶头上司,骂他一顿,他只能听着。

“爸爸,妙妙要住在这里上学,不能在惹妈妈生气了。”白妙妙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妈妈会不理她,会一直睡觉,睡好久好久都不起床。

她一直记得,妈妈很生气,很生气。

白桁靠在沙发上:“妈妈已经不生妙妙气了,不过妙妙还是要继续留在这上学。”

他必须跟孩子说清楚这一点,很重要。

裴修言推了推眼镜,他一直觉得白桁糙,没想到对女儿却是极有耐心。

方法也不错。

白妙妙直接趴在了白桁的身上,她想回家,虽然这里有哥哥姐姐,还有裴舅舅,但是她不习惯。

衣服要自己放到洗衣机,吃饭不可以一直说话,还要分享自己喜欢的娃娃,还有,要写很多字。

“爸爸,妈妈不生气了,那你带妙妙回家好不好。”白妙妙噘着嘴,她想回家。

徐梦语一听“哼”了一声:“妙妙骗人,说不走一直陪我玩的,呜呜…”说着她转头就走,门重重的关上了。

没一会哭声就传了出来,“哇哇”的。

郑婉婉走过去拉着白妙妙的手:“再,再玩几天好不好。”

她很喜欢跟白妙妙一起玩。

“走吧走吧,把我球还给我。”郑天铭说着气鼓鼓的。

说好的礼拜一起去动物园看大象。

孩子都七八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都懂,玩伴走了,就不能一起玩了。

白妙妙很招人喜欢,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她可爱啊,还是个鬼精灵,哄人的时候嘴别提多甜了,一口一个哥哥姐姐。

裴澜将茶放心:“天铭坐好。”

白妙妙看了看白桁。

“爸爸有时间就来看妙妙,玩的开心。”白桁摸了摸白妙妙的头。

白妙妙也不纠结了,她光脚跑到房间门口:“梦语姐姐,妙妙不走了,你出来嘛。”

徐梦语打开门眼泪汪汪的看着白妙妙:“不能骗我。”

白妙妙点了点头,很快几个人又开始玩沙子了。

白桁有些担心,白妙妙肺子不好,能玩这东西吗?

“不用担心。”裴修言喝着茶。

白桁觉得裴修言家的沙发坐着不是很舒服,靠背太矮了。

因为叶允澄很喜欢躺在沙发上把一条腿搭在上面,所以不管到哪,裴家的沙发靠背都是矮的。

“我正经说,你认真听,我不需要白妙妙多听话,多懂事,我只需要她快乐,成绩无所谓,人品没问题就行。”

裴修言喝着茶:“好,但学习我会让裴澜盯紧。”

白桁也不好提太多要求:“我安排几个保姆?”

“不好意思,我们家有个阿姨负责一日三餐。”裴修言说着放下茶杯倒了杯茶。

白桁皱眉,意思就是,衣服什么的都自己洗?

“你那么多钱不用,走的时候装盒里?”

裴修言给白桁倒了杯:“请放心,我不会占用别人空间。”

意思就是,别操心,带走也不往你盒里装。

白桁摸着嘴唇,最后让步道:“让司乡照顾。”

让她宝贝女儿自己叠被,洗衣服,他想想都心疼。

“我儿子在我们家也是宝贝。”裴修言认真道。

白桁:“…”

他是真不想跟裴修言聊天。

两人就这么坐着。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司乡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司徒烟带着笑意:“你跑什么?”

“你追我,我能不跑吗?”司乡没辙,以他现在在体力,跑不过这帮训练有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