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星期五不用上晚自习,她拎着在酒店打包好的食盒去了阿斯特大学,想着给司乡送晚餐。
结果到学校被告知,司乡早就下班了。
白妙妙拿出手机给司乡发了条信息:“凯宝,你在哪呢?”她可以肯定,他没有回家。
司乡坐在酒店的椅子上,看到短信后,他回了一条:“公司聚餐,我让司机接你过来?”
白妙妙总觉得怪怪的,平时司乡做什么都会告诉她一声,今天不但没有给她送午餐,就连晚上应酬不回家,都没有提前通知她。
去酒店的路上,白妙妙擦了唇膏,又喷了香水,公司的那些人,她大部分都认识,所以就没有特意换衣服。
司乡坐在主位,身边是他大学同学兼运营经理,就是那个过生日,他给转两千块钱那个。
当时不少人说司乡被富婆包养了,他站出来反驳骂人放屁,结果好悬没打起来。
之后就一直跟着司乡,毕业直接进了公司,现在年薪百万。
也算是抱了个铁饭碗。
白妙妙站在包厢门口敲了敲。
司乡助理打开了门,白妙妙笑着走了进去,礼貌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后看了一眼。
“来,妙妙,坐这。”因为都比白妙妙大,所以一般都这么称呼她。
司乡并没有开口让白妙妙过去,他身边也坐了人。
“我不饿,就是路过来跟哥哥姐姐们打声招呼。”白妙妙说着微微一笑,眉眼弯弯很好看。
司乡拿着茶杯,他必须利用这三年时间疏远白妙妙,让她考上大学后,离开他。
“来,来来来,吃口饭再走。”女生是策划部的副经理,她看出白妙妙有些不高兴了,于是把位置让了出来。
白妙妙见状走了过去,坐在了司乡的身边,她小脸沉着,显然就是不高兴了。
上菜后,大家聊着公司未来的发展,还有最近的几个项目,加上最近大火的游戏。
司乡不拘小节的性格,经常跟职员打成一片,该端架子的时候端架子,其余时间处的都跟朋友似的。
他带十二组,别看没事就一顿臭骂,但大家都没因为这个生过气,知道他什么性格。
只要不犯错,他就是完美组长。
白妙妙小口吃着拔丝地瓜,司乡怕她烫着,手都伸出去了,又拿了回来。
“凯哥,我敬你一杯。”职员站了起来,说了很多客套话。
司乡躲不开只能喝,但是他酒量不是很好,喝到最后,脖颈都红了。
大家都走了,白妙妙扶着司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不走,是因为喝多了,走不了了。
又怕在职员面前丢人。
司乡吐出的都是酒气,他怕累着白妙妙于是让助理过来。
白妙妙拒绝助理上前,强撑着司乡上了车,她摸着自己“砰砰”跳的心脏,拿出药吃了进去。
平时看司乡挺瘦的,怎么这么重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司乡靠在桌椅上,闭着眼睛,嗓音有了几分醉意:“你作业写完了吗?”
白妙妙靠在司乡的肩膀上,瘪着嘴,没话可以不说。
到家后,司机帮忙将司乡送到了卧室。
白妙妙洗了个澡看着穿着西装的司乡躺在自己蓝色的小床上,她一米八的床,她睡足够了,但司乡躺上去,显然地方就没那么大了
她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脸蛋红扑扑的,她伸出手将他的鞋子脱了下去。
司乡胃里火辣辣的,这会不想睁眼睛,也不想动,不然会吐出来。
白妙妙将他的外套脱了,腰带抽了,等一切都忙完后,她躺在了一旁。
司乡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脸颊有些湿润,他伸出手擦了擦,转过身继续睡。
白妙妙抓着被子,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感觉身边好热好热。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腰上,然后将额头抵在了他的后背上。
一大早,司乡睁开眼睛,太阳穴一阵阵的蹦着疼,他感觉怀里香香的,看了一眼后:“”
就说喝酒会耽误事,怎么睡这来了。
“凯宝,早上好。”白妙妙软乎乎的打了声招呼,她昨天因为太激动了,一直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了困意。
司乡坐起身:“早餐想吃什么,我去坐。”
“吃土豆饼。”白妙妙说完转过身,这床好像瞬间变大了,够她随便滚的。
司乡回到卧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后去了厨房,他知到白妙妙和司乡扶他回房间。
但没想到扶她房间去了,幸好自己喝完酒太难受了,不然还得了。
抛开别的不谈,他是个正常的男性,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
也是不可控的。
白妙妙闻着香味起来的,她光着脚跑到厨房,弯下腰咬了口土豆饼后又跑回了卧室。
司乡看着一排整齐的小牙印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怕烫了嘴。
白妙妙换好衣服后从卧室出来:“凯宝,我跟你说,我们班突然转来五个学生,还都是外国人。”
司乡将土豆饼放在桌子上,又配了点粥和爽口小菜。
“你陆叔送去的,说是要让他们学习学习a国的传统教育。”司乡知道这事瞒不住她,她早晚得知道。
白妙妙惊讶的看着司乡:“怪不得昨天都主动跟我打招呼呢,有一个长得可帅了。”
司乡喝着粥:“好好学习,别整天看没用的。”说着他拿起一个土豆饼咬了一口。
白妙妙咬着勺子:“看,就看。”说着她歪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司乡手机放在茶几上,他去给白妙妙重新铺床褥了,他昨天喝了酒睡在上面,全是酒气。
手机屏幕亮了,白妙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她经常拿,都喜欢了。
比自己的用着还顺手。
陆岁:“不是,你发的什么片啊,给我看的直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