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顾北笙就算再厉害,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今日大仇不报非君子。
他抬起头,开始演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害了我叔叔的亲侄女,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顾北笙只觉得那药力更猛烈了,她感觉很难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即便现在意识有些涣散,她也看得出,他不是真心的。
傅西洲看出了她的异样,皱眉:“现在道歉,晚了!”
随后,他看了一眼时青。
昏黄的灯光落在在他挺拔伟岸身上,并没有温软他的冷冽,反而多了一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冰冷。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上一层不深不浅的剪影,即便是这样,也遮不住他眼底的浓墨。
时青直接扼住王鹤鸣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
手起,刀落。
伴随着王鹤鸣的一声惨叫,鲜血从他的嘴里如泉水般涌出。
王鹤鸣呜咽着,这一刻,他才知道,为什么傅西洲是个病秧子,这么多年来,也无人敢惹。
他说过的话,从未食言。
陈明祥的心彻底凉了。
傅西洲淡淡的看向他:“叫人来带着这条狗东西,滚!”
大厅鸦雀无声,众人唏嘘不已。
傅西洲这哪里是不愿意管她蹚浑水,分明是知道她的实力。
最后才出手,一出手,则要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