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确定一件事,具体要做什么,我会再告诉你。”
说完,顾北笙转身走了出去。
时青立刻跟了过来。
两人出来后,士兵关上了审讯室的门。
顾北笙透过玻璃看着屋内蜷缩在一团的铎蒙,他的双眼不再像刚才醒来时那么涣散,重新拥有了生机。
时青小声问道:“夫人,你信他吗?”
顾北笙缓缓收回了视线,细长的眉轻轻一挑:“我不相信人心,但我信一个人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时青点了点头,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低声问道:“那你要确定什么事?”
顾北笙抬眸看向他:“你记得秋月草的泥土吗?”
“嗯,记得。”
“铎蒙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背叛了总统,但他记得丹妮拉身上的异香,我猜,他被下药了,这世界上有一种药,不仅能让人行为失控,还能让人神志不清的听命于下药人。”
闻言,时青愣了一下:“真有这种药?”
“是的,如果铎蒙是被人下了药,我有理由相信,沃克身边有一个医术在我之上懂医理的人存在。”顾北笙一字一句说道。
时青蹙起了眉。
医理在夫人之上……
那的确是个不好的消息。
顾北笙收回了视线:“我去见见丹妮拉,自然就知道铎蒙有没有撒谎了。”
“我跟你一起去。”时青点头。
顾北笙没有拒绝。
二人再一次来到关押丹妮拉的房间。
她背对着门,正在用手指梳着头发,身上有着一股不属于监牢的贵气。
听到动静后,转过身来,目光警惕的看着顾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