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无神的眼睛盯着上方的帐篷布,刚经过一轮战地医生伤口包扎和手术的他躺在病床上,上半身包得像凤源,两条腿包得像怜弟,动作大一些就可能跟准哥学习表情管理,偶尔下意识地开启【思维加速】时疼痛还会变得更清晰。
“陆!你受伤了?!”
当陆大古无聊得开始数帐篷线条的时候,一名中年白人军官掀开帘布。
“先生。”战地医院里治愈伤员的塔拉学派女医师也不看杰斯顿的军衔,直接黑脸开怼,“请减小音量,伤员需要休息。”
“啊,抱歉,抱歉。”
这些医生护士都是这样的,谁来她们都不怵。
杰斯顿作出举手投降的样子,绕到大古的病床前,看起来对自己的强力盟友非常上心,毕竟是同阵营出生入死的同伴,在这种地方,有什么别的想法都得往后稍稍,哪怕他真有动他的念头,也不敢妄动。
譬如,据统计,霉菌有10的战损是自己人打的。
至少他愿意作个样子。
大古也就当真的看。
“你受伤了?陆?”
“嗯。”他抬起打着绷带的右臂示意,刚好扯到伤口,眼角一抽,缓缓把手放下“运气不错,皮外伤,不过可能有点肋骨骨裂,我深呼吸的时候肋骨会痛。”
至少自己还没死。
“总之,她们让我在这儿先观察半天,吸收一下绷带里的药物成分,防止我突然死亡,然后她们会用魔药治好我的外伤,放我走。”
梵西人观察到了这样的现象
一个受过冲撞的人表面上毫发无损活蹦乱跳,没一会儿人噶了。
经过解剖等医学手段,他们发现了【内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