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笔是树枝,用来在沙土上划出需要的字体、图形,一旦写错,就用木条将字痕抹平,重新划写。
尽管这是加深记忆的必要流程,可短期看上去无意义的重复作业对人,尤其对生性好动的孩子们而言,无疑是种折磨。
大古在这里待了快半小时,他看到座位靠前的一个男孩越写越烦躁,烦躁加深了厌恶,到最后干脆把树枝一扔,拍案而起,书写板里的沙土被震得撒出来些许
“学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你们在折腾我是不是?!”
“我要回我阿爸那里!我要回家!我不学了!”
陆大古适时地从前门走进教室。
“王!”
授课的勋章工人首先向他行礼,孩子们都紧张地站起来,直到他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不必紧张,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然后转向那个刚才叫嚷的孩子。
“我记得你叫苍,熊林的小儿子,是也不是?”
“是。”
他害怕起来,畏畏缩缩地站着,低头
“我我叫熊苍,王。”
“你多大了?”
“太一神和后土神的庇护在我身上过了七个轮回。”
那就是七岁了,大古心下了然,问他
“苍,你觉得作为一个好的头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