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旭日东升,晨辉洒进屋内。
璎珞一如既往的带着丫鬟婆子服侍水洗漱,正一丝不苟的整衣,水溶瞧着璎珞俏脸上的薄妆,询问道“怎么没用给你的唇脂?”
昨日,水溶可是给璎珞带了唇脂,本以为璎珞会涂上,谁承想如往日一般。
璎珞细心的帮着水溶系带,听见询问,抬眸嗔了一眼,理所应当的回道“那是王爷送的,奴婢可舍不得。”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不愧是贴心的人,说的话儿真让人舒心。
“小蹄子,爷送你就是让你涂的,要不然送你作甚,涂完了,爷再送你,值当什么事儿。”
一盒唇脂,这对于家大业大的水溶不值一提,更何况璎珞抹上唇脂,还不是给他瞧,得益的始终是水溶,为此,水溶自然豪气。
“当真,王爷可别哄我。”璎珞眼神一亮,清澈的妙目希冀的看着水溶,语气娇柔可人。
水溶见状心情大好,他明白璎珞在意的不是一盒胭脂,而是他的特殊对待,女为悦己者容,谁不想打扮的靓丽动人给喜欢的人看。
面对这个一门心思都在自己身上的可人儿,水溶自然特殊对待,只见他伸手擒住璎珞的下颌,戏谑道“爷什么时候哄过你,去拿唇脂来,爷给你涂上。”
璎珞偏眸瞧见一旁偷笑的丫鬟,美眸流转,嗔了水溶一眼。
自家爷真是的,还有旁人在呢!!!
“哪有主子给奴婢涂的,我可受不起。”
璎珞努了努嘴,嗔了起来,让主子涂唇脂,旁人不得说她不分尊卑。
水溶瞧着璎珞眨巴的双眸,水汪汪的,心中不觉好笑,这璎珞,明明心中意动,还一本正经的说出个理所当然,涂唇脂而已,值当什么事,况且璎珞本就是受北静太妃认可的丫鬟,哪个会说不是,女儿家的,惯是口是心非。
“小浪蹄子,在爷面前还耍滑头,还不去拿来,晚了,爷可没时间理你。”
璎珞闻言秀眉微挑,忙道“奴婢这就拿去。”
说着,璎珞朝着隔房小跑过去,仿佛怕水溶反悔。
所谓隔房,其实也就是在水溶的屋内,只不过用一道帘子隔开了,璎珞作为水溶的贴身丫鬟,那是要随时服侍,不挨近些怎么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