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
胡鸾飞傻眼了,紧绷着身子,心脏小鹿砰砰乱跳…
莫非今夜——洞房花烛?
“嘶!”他咬人!思绪渐渐回归,忍不住骂人,“你属狗啊。”
戚司辽松开她,给她掖了掖被子,对刚才所做的坏事绝口不提,“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胡鸾飞舔了舔伤口,心里空唠唠的,总觉得哪里还不够,对他的态度非常不爽。
她就想问问老天爷,国都的男人是否都像他一样,每次挑起人家的欲望后,就刹车啥也不干了,搞得人家哪哪哪都不舒服。
气死了!
看来得去药店给他买点枸橼西地那非,看他能不能真忍住。
翌日清晨,胡鸾飞盯着浓浓的黑眼圈醒来,她习惯性地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发现早已经凉了,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床,老早就不见人。
战王府没有丫鬟,没人伺候她梳洗,好在戚司辽是个体贴人,给她端来了洗脸水。
“嘶,那家伙该不会携带有狂犬病毒吧。”一夜过去非但没好,反而更肿了,等会儿怎么去面见戚司礼?
她眼神一凛,气得头顶冒烟,两眼直冒出火来。
“戚司辽,你丫的躲哪去了!”一声吼,传遍战王府上下。
江时从天而降落在她面前,再打照面见到她嘴唇的伤时,立马低头红了脸,“嫂子,王爷已备好马车,请您先用早膳再进宫。”
“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