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鸾飞的心仿佛被开天斧凿出了个大洞,血液奔腾,让她整个人瞬间爆红。
偏偏脑子里轰的一下全空白了,耳朵里只剩下那句话不断地回荡。
她张了张嘴,本能的有些害羞,“我想知道你的方式…”
戚司辽不知怎的,突然打断她,“此话题不必再说。”
话到了嘴边,被他这么无情的堵回来,心里头,那被开天斧凿开的大洞仿佛被塞了几车棉花,堵得她差点阵亡。
她抿了抿唇,开始胡思乱想。
戚司辽不懂女人心,莫名其妙地伸出手拧了她的耳朵一把。
那滚烫的疼痛,直接让她的思绪凝聚,重新找回原本的性子。
“你个王八犊子,有病啊!”她条件反射地拍打他的手臂,气鼓鼓地骂他,“男人的力气大,拧人耳朵可疼了。”
他瞥了她一眼,一言未发地轻轻摩挲着被拧红的小耳朵。
“去你的假惺惺!”
戚司辽忍不住的笑了下,“还是这样的你有趣。”
“有趣啊,是我用疼痛换来的呢。”
她没好气地怒瞪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格外明亮。
周围的一切,寂静得连彼此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他静默着,伫立着,微微勾唇着,迷人的形态完美无缺,让她的心次次震荡不歇。
这会儿,外头传来江时的声音,“爷,嫂子,库房已经打扫完毕。”
戚司辽牵起她的手,“走吧,去库房。”
“好端端的去库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