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爷真忘记王妃,那么,王妃于王爷来说只是陌生人,我们如何糟践王妃都与他无关吧。”
“话虽这么说,但是…”江时面露怀疑地睨了着江武“我总觉得是你私心作祟。”
江武顺手握拳去揉江时的脑门,“我胆儿肥还是脑筋抽,人间少有的奇女子,被驴踢才会去伤她。”
江时被揉得“嗷嗷”直叫“行行行,我知道怎么做了。”
“这还差不多。”
……
还没等他们实施计划,另外一件事就先找上他们。
牛叔来报,江陵和温婼雪被重伤,羊圈里几十只羊被人拉走。
此乃大事,不得不把熟睡中的胡鸾飞叫醒。
“娘娘不好了,家里遭贼了!”
胡鸾飞一开始还迷迷蒙蒙的,忽然听到“家里遭贼”这几个字,瞌睡一下全无。
“江陵和温婼雪呢,他们没事吧。”
“重伤,羊被偷了。”
“什么?!”胡鸾飞火急火燎地穿鞋下床,“谁这般大胆,光天化日之下,敢来本妃家里伤人行窃!”
“牛叔说是一群番邦人。”
“番邦?”记忆中不禁想起戚司辽新梳的发型。“这样说的话,行窃的人应该是波杨村来的了。”
“不清楚,江伊他们还未有消息传回。”
“回去说。”
回到家,先用空间水给江陵夫妇治疗,再细细盘问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