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看了木先生一眼。

“嗯？”

木先生好奇心顿起，“把资料拿过来。”

“是。”

助手将装着资料的档案袋递上去。

木先生打开后，扫视过去，里面关于顾换的只有薄薄的一页。

他耐心的一字一句看着，仿佛要透过纸上的字来看透背后的秘密。

而在另一沓资料里面夹杂着一张入学照片，当看到照片上的小姑娘时，他眼神一冽，“这是谁？”

助手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照片，立刻回答“这就是顾情。”

“顾情？好一个顾情！原来是这样！”

木先生突然笑了起来。

助手仿佛也知道什么，低头继续保持着沉默。

笑了好一会儿，木先生才继续问他

“你说顾情和顾换长的很像？顾换照片呢？顾老头很喜欢顾换？”

助手想着自己调查到的信息，回答道“据知情者所说，顾行省对顾换的疼爱众人皆知，在顾换失踪后，关于顾换的所有影像资料都被销毁了，据说是顾行省担心触景生情。”

“呵呵，”木先生脸上露出了一种似讥讽似佩服的复杂神色，“顾老头就是死脑筋，一辈子、永远都学不会变通。”

他的语气很快就恢复到平日的温和，“不用再管了，只是两个残次品而已。”

随即又耐心叮嘱道“这次的变故对实验进展又很大作用，我要你这段时间把实验室守好，我有预感，这次变故也许就涉及到一直探寻的那个秘密。”

“是。”

助手躬身应道，脑海里却浮现出了曾经一个知情者描绘出的顾换画像

明眸杏眼，巧笑嫣然。

那是一次意外，鬼使神差地，他并没有把那副绘像交上去，而是自己留了下来，因为心里总有一个声音隐隐告诉他顾换比想象的要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