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瑾秋和一众峰主速速前往迎接。
“永仙宗,掌门,梅瑾秋,拜见鸿儒圣贤!”
何有意从弧光中走出来,轻声说,
“远谈不上圣贤,不必这般拘谨。我此次,是为小友范无病而来。”
范无病?!
遭!真是给叶一贤讨说法来的!
梅瑾秋顿时满头大汗,急忙说,
“还请鸿儒切莫计较。永仙宗弟子范无病,并不知晓那叶一贤的身份,只是为我永仙宗开宗大礼,掌勺宴席而已,没有任何操弄气运的想法。如若鸿儒非要拿谁是问,便由我梅瑾秋一人承担。离太子叶一贤在我永仙宗开宗大礼上受挫,乃是我梅瑾秋之过失,与弟子范无病无关。”
何有意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刚从文气弧光里走出来,还有些晕头转向的范无病,
“范小友,这是什么意思?”
范无病歪歪扭扭地走上前来,用无妄造气术恢复了一下,然后就看到掌门和一众峰主站在前方,行着礼。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不过是解决了那湖妖的委托,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梅瑾秋急忙说,
“无病,你快过来,给这位鸿儒赔个不是!”
范无病瞪眼,
“我赔什么不是啊,是这位先生抢了我的人头,对不住我,专程过来帮我解释的。”
何有意汗颜,
“倒也不是对不住吧……小友,你这说辞太夸张了。”
梅瑾秋懵了,瞧着何有意跟范无病之间的态度表现……这咋,反而像是这位鸿儒才是被过问的那一方呢?
他摸不着头脑,便问罗清尧,
“清尧,这到底怎么回事?”
罗清尧脑袋里还想着“玉足”,忽然被问到了,脱口而出,
“哦,跟玉足有关。”
小孩子童言无忌。何有意顿时满头大汗,急忙说,
“不是玉足,是玉祖!我儒家那位玉祖!”
梅瑾秋和一众峰主长老如遭晴天霹雳。他颤巍巍地问,
“还,还……还跟玉祖他老人家有关?天啊,这是捅了多大的篓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