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仁一双穿着黑丝袜的长腿并紧伸直,弯着腰,臀部耸起,双手扶住脖子处言祖的臂弯,极力保持着平衡而动弹不得,勾勒出曼妙无比的柔美线条。
几缕被压实的细丝在耳边垂下,向来运筹帷幄的她此时稍显慌乱,
“哎?哎?等下,先放开,你弄疼我了,压到头发了。”
闻言,言祖放开了她,又回到了那个人畜无害的样子。
咚,咚,咚
江宝仁小口喘着气平复着窒息感,瞪圆了美目,擦了暗红色号唇膏的嘴唇反射出些许晶莹。
在那一瞬间,她心乱了。
不可思议,除了在十年前做出收养江雨清那个决定的时候,她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反观言祖,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
看着江宝仁身上散发的三分慌乱三分恐惧和四分欢喜,
他总结出了一条待证实的规律,
厉害的大人好像都有些特殊的癖好,
像店长喜欢掐自己的脸,江宝仁就喜欢被人掐脖子一样。
饱经世故的江宝仁凭借着她多年来的阅历压下这股情绪,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已经恢复了平静和笑容,
“对,就要像刚刚那样的,而且,还要更强势一些,如果表现好,给你买多少冰激凌都没问题。”
喔,真会画饼!但这个饼又大又圆,言祖迫不及待就扑上去咬了一口,
“好。”
两人此时站在一间其貌不扬的小楼下,言祖发现这里距离自己家不是太远,大约三公里左右的交通距离,直线约一点七公里,依旧属于庆炊。
庆炊这个地方很多城中村,贫富差距较大,
拆迁户、包租公、上班族等等不同的人都在此处混杂。
所以光从大楼外观上,很难判断住在楼里面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经济条件。
江宝仁从包包里拿出一块门牌,打开了门上的电子锁,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着,
楼梯不算宽阔,刚好够两人宽,灯泡的寿命估摸着只剩一半了,照亮楼道的白光是死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