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擒蔡联盟(1 / 2)

娇宠大太监 幽一 2006 字 9个月前

林朝雨一脸震惊的看着水仙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想打督主的主意?”她跟封云深又没有仇。

况且,那东西如果真的那么重要,她如果知道有人打封云深的主意,必定是要帮着封云深一道好好守着的。

“我是想让你去把蔡元忠的那玩意儿给毁了。”林朝雨语不惊人死不休。

水仙顿时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沉重了许多,她不知道是个什么复杂的语气跟林朝雨道“夫人,您当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您觉得我有本事能够潜入蔡府里面把那东西毁了吗?”

先不说那东西被藏在什么地方她都不知道,可即便是知道,蔡元忠那样的人,必定也是让很多人把那东西隐蔽的守起来了的。

林朝雨默了默,这么不好操作吗?

那看来得想个其它的法子了。

“蔡元忠的仇人是不是很多啊?”林朝雨如今已经把水仙当做百事通了,觉得她什么都知道。

前面的问题,水仙无力帮林朝雨处理。

后面这个问题,水仙还是知道的。

于是她回答道“是有许多。”

“那你说,如果我们组一个擒蔡联盟,专门就为了各种伤害蔡元忠,直至让他翻不起浪来,你觉得如何,那些蔡元忠的仇人,能不能构成这样一个组织。”林朝雨越想越觉得可以,每个人之间还可以彼此交流与蔡元忠有关的信息,不同的信息,对于不同位置上的人,可是有不同作用的。

水仙本以为林朝雨又要说出什么不靠谱的法子,方才让她去毁蔡元忠那东西的提议,让水仙觉得林朝雨的脑子,可能被蔡元忠的内力伤着了。

如今听了林朝雨的第二个想法,只觉得十分不错。

但她道“这件事情,需要交给督主做决定。”蔡元忠得罪的人太多,三教九流的都有,龙蛇混杂,夫人不宜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来。

林朝雨点了点头,她不觉得她说了什么就必须一定要做。

她对这个时代和对蔡元忠此人都不太了解,封云深是土生土长的,由他把一下关,自然是好的。

水仙在得了封云深回府的消息之后,就独自去找封云深了。

见到封云深之后,她就把林朝雨的想法跟封云深说了,封云深有一种很想翻开林朝雨的小脑袋看看,她脑子里面究竟装了多少奇思妙想的冲动。

他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彻底扳倒蔡元忠,若是当真能把林朝雨说的那个擒蔡联盟组织起来,便是可以借力打力。非但如此,还可以收获许多与蔡元忠有关的情报。

因为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就是为了弄垮蔡元忠,也不会存在不愿意把消息泄露出来的情况。

封云深突然就升起了一股想要立即见见林朝雨的想法。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当即命令水仙去把林朝雨带过来。

封云深今日回来的时间有些晚了,以至于水仙是把林朝雨从被窝里面挖出来的。

林朝雨到了封云深的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有些迷蒙的。

许是因为林朝雨在封云深的房间住过一段时日的缘故,今日封云深并未让水仙把人给他提溜到东阁,而是直接把人弄到了房间。

林朝雨大概是因为在封云深的跟前哭也哭过了,抱也抱过了,搂也搂过了的缘故,所以见着封云深的时候,没有了从前那么的认真和讲规矩。

脸上的困意都不愿意赶走,有些敷衍的跟封云深行礼问“不知督主召我过来,所谓何事?”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独处一室。

封云深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不应该此时让水仙将林朝雨带过来。且林朝雨问他的问题,他似乎有些无从作答。

他就是在听了水仙转述的林朝雨的提议之后,觉得很有意思,突然就想见见她而已。

他将自己的这点奇怪,快速的掩盖了下去,示意林朝雨先坐。

林朝雨也不客气,寻了个位置坐下。

封云深给林朝雨倒了一杯茶水才道“你想的那个擒蔡联盟倒是很有意思,本督也觉得可行,找你过来,主要是为了商量有些细节性问题。”

林朝雨一听是这件事情,登时眼睛就亮了,瞌睡就跑了。

喋喋不休的跟封云深说起了自己的初步想法。

因为她很多东西都是干想的,有些不切实际,但稍稍调整一下也还是可以操作的,所以封云深便会在林朝雨说的时候,指出不太合理之处,然后在提出他的想法。

二人很快就商量出来了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林朝雨在说,而封云深眉目温和,面含浅笑的看着她听着。

他见林朝雨说道后面,开始打起了哈欠,眼角隐有泪光,就让林朝雨先回去休息。并说这个事情由他这边来处理就好了,让林朝雨不要插手。

林朝雨的确很困了,便也没有推辞。

听得封云深不然她参与,也没有觉得不高兴。宁朝跟她之前的世界是不一样过的存在,单凭蔡元忠连手指都不动,仅用内力就让她成为一个废人的事情,林朝雨知道,很多事情都是她不能做的。

她素来都是一个量力而行的人。

封云深很满意林朝雨的听话,让水仙带着她回去了。

这夜,封云深做了一个梦。

梦里,装扮得喜气的婚房内,他与林朝雨共饮交杯酒,红帐春暖,行周公之礼,尽夫妻之事。

惊得他登时就醒了过来,封云深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走到净室内装满了冷水的浴桶中坐着闭目沉思。

封云深自十八岁之后,净室内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放一个盛满了干净的水的浴桶,外人只知封云深是爱干净。

封云深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他此时似乎能够理解,为何许多男子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这种滋味的确难捱。

但在难捱,他也必须捱过去。如果连这种最最基本的,他都不能控制,他还有什么资格去谈其他的。

而且,他一定不会像那个人那样,成为一个没有心,只知道交配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