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千被驱赶着的老百姓已经靠近壕沟,只听一声巨响,一股硝烟腾空而起,几个人影飞了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眼见着活不了了,这是直接踩在地雷上,一下子把所有胁迫的男女老幼吓停了,不过后面的督战队可不管这些,抡起刀枪直接砍翻了几个,不就是城楼上开炮吗。赶紧给老子上,今天不把壕沟填满,一个都不许回去,前面刚走几步,又听几声巨响,又是几十个人报销,这下子连后面的督战队都有些蒙了,什么情况?明军火炮见多了,没见过这样响声巨大,威力凶猛的炮子,才几下,就有一批人倒下了,前面显然乱了,都在往后面退,肩上的土筐全丢地上,没命的后退,想跑?没门!督战队左右开弓,连着砍翻了几十个后撤的百姓,正在这时耳朵里一阵奇怪的尖啸声响起,紧接着督战队和后面的义军队伍里,一连声炸响,火光闪烁,硝烟弥漫,胳膊大腿横飞,战马惊啸,几息之间,又是一片炸雷声响起,已经混乱的前部义军再次倒下一片,烟尘四风扩散,所有的战马都在往后退,地上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散乱的旗帜刀枪。
怎么回事?隔着一里地的李自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这应该是火药啊,可声响如此之大,连后面的战马都在不自觉后退,前面显然乱了,没看见城头上开炮啊,开炮的话这里应该能清楚看到城头上硝烟,什么都没有啊?又来了,又是几十声巨响,前面已经在后退的队伍又有几百人飞起来,烟尘更多了,可我们连壕沟的边还没摸着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能解释一下吗?李自成环顾四周,见诸多将领都和他一样长大了嘴巴,全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赶紧命令挥动旗帜,要求前面稳住,绝不允许后退。
郝摇旗和马守应两队人马,都受到了迫击炮的照顾,一连串的爆炸,直接把前队炸乱窝了,好歹控住自己几乎直立的坐骑,两个人透过飞散的硝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死伤遍地,红的白的到处都是,明狗的火炮有这么厉害吗?不对头啊,到现在自己耳朵里还在嗡嗡直响,这究竟是什么雷?两个人总算在慌乱之中控制住了,可前面的溃退却在继续,这都在一千多步外呢,什么样的火炮能把义军达成这样?
金子荣命令停止炮击,透过逝去的硝烟,看见了步步后退的数万人马,三百至一千步之间散落了大量死伤人员,有的没死的抱着失去的大腿,手臂在哀嚎,那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这是古人密密麻麻扎堆的效应,每一颗炮弹下去就是一窝,近百枚炮弹直接撂倒了上千义军,城楼上随即爆发出一片欢呼,大明威武,大明万胜,声浪一阵高过一阵,连不相信自己眼睛的巡抚大人也不顾耳朵听不见,在那喜形于色,挥手高呼。
李自成的脸色暗淡了下来,这不是城楼上官军火炮,这是那个半圆形怪模怪样军队在作怪,前出的义军退出了五百多步,前面已经一目了然,离开壕沟还有一百多步,上千死伤兄弟躺在那,地上还有一个个坑坑洼洼,肯定是那个半圆形工事里面的怪物造成的,要不要继续进攻?他在犹豫,连人家边都没碰到,就伤亡了上千,不妙啊,他分别看了看左右两路人马,见他们已经有所规整,又看了看四周几个将领急切的眼神,这个时候要是退却,等于宣告自己今天失败了,对于整个义军的士气必然有莫大的打击,他挺了挺胸膛,拔出花马剑,指向了武汉城头,郝摇旗和马守应都看见了自己主帅的命令,当即挥动旗帜,不等填壕沟了,直接开始进攻吧。
两路人马,步卒在前,马队在后,不顾耳朵暂时失聪,在督战队的催促下,开始吆喝着进攻,所有人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往前冲,好些人扛着云梯,步履蹒跚,从高处看去,就像两大坨蚂蚁搬家,乌压压蜂涌过来,八百步,五百步,不断靠近半圆形工事,金子荣拿着望远镜看着这群不知死活的古代人,摇了摇头,命令开火,几十门迫击炮又开始新一轮屠杀,咚咚咚咚,几十颗炮弹从高处落下,砸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当中,立即火光四溅,巨响一声声震撼每个人的神经,无数的残肢断臂飞舞起来,远离壕沟三百步,两路人马被密集的炮火炸的支离破碎,虽然还有人不断拥挤往前,但速度明显放慢,更多的人都被炸蒙了,随着天生的恐惧感往后退却,郝摇旗以及马守应指挥的马队在猛烈的爆炸声中,完全控制不住坐骑,纷纷后撤,紧接着所有火炮开始延伸射击,后面的督战队,马队全部被照顾到,两万多人马顿时乱成一锅粥,已经找不着方向了,互相挤压,看着身旁不断有人被炸飞起来,耳朵根本听不见,只觉得心灵一阵阵震撼,烟尘弥漫中自相践踏,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蹿,有一拨人马胡乱中闯入了离半圆形工事一百多步的地方,当即遭到30口径机关炮和重机枪的无差别扫射,连片的人群随即倒伏下去,战场上迫击之炮弹的爆炸,机枪的劈里啪啦爆竹声响连成一片,城里城外硝烟弥漫,所有古人都被这种前所未见的屠杀给震惊了,城上数千明军张口结舌都忘了呼喊,每一次爆炸都伴随着自己心里的冲击,有几个文官当场忍不住呕吐起来,连穿着三重铠甲的总兵副将也都感觉到五脏腓腹说不出的难受,一次又一次,这是没完没了的冲击波造成的。
城外的两路义军已经没有了建制,连后面的督战队都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每个士兵,两路人马如潮水般迅速退却,后撤速度比进攻速度快了好几倍,好多人直接撞进了李自成的本阵,远处小坡上的李自成清晰的看到马守应和郝摇旗部片刻瓦解,巨大的声响逼着本阵在慢慢后退,所有的战马惊恐不安,所有士兵都惊慌失措,这是要大溃败啊,周围是几个将领不断呵斥,奈何远处传来的爆炸声实在太骇人心魄了,已经管束不住后退的脚步,当一大波人马撞进本阵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了,也开始挤压着拼命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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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又有几十颗炮弹落在密集的义军队伍里时,所有人崩溃了,直接裹挟着李自成和他手下几十个将领,如退潮的海水,蜂拥向后逃窜,十数万人马的大溃败,简直就是自杀行为,自家兄弟互相践踏,不断有人倒下被踩成肉泥,在这种场面下,只要被绊倒,基本没有活路,连李自成和他的手下都需要不断砍杀周边的人群,才能不被拥挤逃命的人群踩踏而死,整整半个小时,收拢不住的马队人群,如海啸一样没命奔逃,连原先的自己大营都被冲了个稀里哗啦,满地都是丢弃的刀枪剑戟,满地都是被踩踏而死的义军尸体。
城上的明军看着溃败的义军,终于醒悟过来,胜了!这是大胜,大明威武!大明万胜!全都高呼起来,刚刚还缩在城蝶后干呕的巡抚何腾蛟也挣扎着站起来,望着仓皇而退的流寇,感慨万千,赶紧命令打开城门准备追击,可惜总兵大人回报说城门早已堵死了,要想打开城门估计得一个时辰,搞得几个官员不断顿足,这么好的痛打落水狗机会,就被白白浪费了,赶紧的,赶紧清理城门土石,巡抚大人看着忙碌起来的官军士兵,呼喊道先把吊篮放过来,某要去城外,吓得杨总兵不停的劝说,外面风险太大,抚台大人还是坐镇城内,千万不要出去啊,何腾蛟不管不顾,高喊“高公都干冒生死,亲自御敌,何某又岂能贪生怕死?赶快放下吊篮,某要下去!”杨正芳望着已经远去的流寇,不敢阻拦,当即吩咐放巡抚大人下去,何腾蛟也不管篮子都是尘土,往里一钻,直接命令放下。
高启潜已经从神车里出来,端着一副望远镜仔细看着前方满地的死伤,这要有一两万人吧,除了近处被炸得惨不忍睹的残缺尸体,远处都是横七竖八被踩踏而死的流寇,娘的,连第一道壕沟都没挨上就大败亏输了,比建奴可差远了,不堪一击,神兵的铁丝网看来全白设了,要不是金提督有令不许追击,他现在就要带着后面的三千老兵去落井下石,说不定能生擒李自成这个大反贼,咳,机会呀,咦,巡抚大人你怎么下来了?看着拉他袖子的何腾蛟,高启潜一脸的疑惑,刚才不是还在城上吗,怎么转眼之间你下来了?何腾蛟满脸通红,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个劲点头示意,大胜啊,整个说也看不上的半圆形阵地毫发无伤,竟然在须弥之间大败流寇,虽然此刻自己心里还有被巨大爆炸声震撼的余音,可眼前是切切实实的大胜,怎么也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高启潜递过来望远镜,何腾蛟一把接过,迫不及待瞭望整个战场,两千多步范围,入目都是一片狼藉,死伤遍野,远处流寇大营旗帜弯倒,看来也是人去楼空,他放下望远镜,看着眼前的金提督和高启潜,刚想开口问为什么不追击?金子荣就先开口了,“流寇元气未伤,还有十数万人马,若是强行追击,被其骑兵反击,反倒不好,我等只要守住武昌即可,穷寇莫追”何抚台半懂不懂,又指着神车上的迫击炮问道“此为何炮?威力竟如此之大,本官在城上看得真切,每每一炮炸出一大坑,声震数十里,委实惊天动地也”
高启潜笑了起来,他跟着神兵很长一段时间了,多少知道一点,所以解释起来也有模有样“此为迫击炮,与我大明虎蹲炮类似,只是威力大了百倍,即使是坚城也抵挡不住,何大人也看到了,一炮下去,数十人死伤,地上被炸出大坑,这还不是最厉害得大炮,你看后面那几尊,那才是神兵利器,一炮下去就是一个大水塘”何腾蛟张口结舌,还有更厉害的大炮?他想问问为何都连炮衣都未解下?高启潜看出他的疑惑,笑道“流寇,土鸡瓦沟尔,杀鸡焉用牛刀?”何腾蛟明白了,人家根本用着更高级的武器,光用这些不起眼的小炮就可以打得流寇抱头鼠窜,真是神人也,他抚摸着钢铁神车,心里感慨,真神兵利器,传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帝如此信任神兵卫,绝对不是心血来潮,有了这些神兵利器,什么建奴,什么流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亏了自己还一直在担心他们被流寇灭了,咳。
此时城墙上又吊下来几个官员,袁继贤等都下来了,一个个望着远处满地胜利果实,抚摸着入手冰凉的钢铁神车,眼里露出由衷的羡慕,纷纷上来道贺,高启潜满脸骄傲,指着前面的战场,说赶紧让城里的百姓出来收拾,免得恶臭熏人,如今瘟疫未尽,不要造成无辜死伤云云,城里的杨总兵指挥着手下用了近半个时辰总算把堵住城门的土石给清理干净,一打开城门,里面涌出了好多官兵,直奔战场,金子荣见状,赶忙阻止,高启潜见金提督的急迫神情,也是不解,想问为什么?金子荣大声喊道,“全部退回来,壕沟之间还有好多地雷未清理,你们要是踩上了,马上会被炸死,你还有你,都跟上,赶紧去清理雷场,全部起出来,一颗也不用留下”说着带着一帮现代人,穿好防雷装备,沿着两道壕沟开始清理地雷,好在当初埋设的时候,考虑到古人没有地雷的概念,都做了记号,因此起雷的时候很顺利,没有发生事故,但也足足用去了一个小时才清理完成,何腾蛟等一帮古人看着一个个铁疙瘩被起出来,很是不解,就这么个不起眼的物件,难不成能和这虎蹲炮弹相比?高启潜看出他们的疑惑,在一旁充当解说员,说此雷可不比我大明陶石生铁所作的伏地雷,这些神兵地雷,一炸就能要了十数人性命,说的几个官员满眼小星星,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服不行啊,一个时辰前那种毁天灭地的本事大家都看到了,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两腿时不时还在抖动,神兵卫真神仙也!
李自成的溃兵跑出去了足足三十里才收住,这还是因为后面没有追兵所致,他很清楚,要是此时官军乘胜追击,他这二十多万人马怕是要全交代在这里了,这特么太骇人了,光那一声声巨响就打娘胎里出来没听到过,感觉比天上打雷还吓人,几万骑兵不是被涌上来的溃兵冲散的,都是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吓跑的。当他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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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缰,回头张望,心如刀割,漫山遍野都是丢盔弃甲的败兵,要不是数百亲兵围护着他很可能自己都要被溃兵冲倒,他定了定神,既然后面没有追兵,那就赶紧收罗整队,一连串命令下去,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收罗百兵,收拢跑散的马匹,整整两三个时辰,下面总算有些摸样了,损失也大致清楚了,两万人马战死,两万人自相践踏而死,一万多人跑散未归,整整损失了五万多,好在精锐的骑兵损失不大,多少算是一种宽慰,郝摇旗左臂受伤,马守应摔伤,其余将领受损不大,李自成赶紧命令就地扎营,派出大量骑兵警戒,把剩下的粮食拿出来,埋锅造饭,饿了,太饿了,至于这仗到底怎么打的,吃完饭再说。
傍晚,填饱了肚子的义军将领,自觉地齐聚李自成大营,两个受伤的前锋马守应和郝摇旗也来了,说起了早上的大战,不是他们没用心,而是官军火器太过匪夷所思,眼看着离城墙还有七八百步,猛然间此起彼伏的炸雷响起,连手中弓箭都没射出,众多人马就人仰马翻,有的还飞起丈余高,耳朵到现在还嗡嗡直响,这不是人干的事,怕不是天神震怒,降下雷电吧?说的李自成脸色青白,无言以对,没说错啊,谁见过这种场面?自打杀官造饭以来,和官军大小上百战,哪场战斗是这样的,离着壕沟还有几百步就被炸得血肉横飞,一个充其量两百步宽的半圆形工事,两万多人马就是前进不了半步,他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往前的不是头颅炸开,就是胳膊腿分离,倒地的速度快如割稻,一箭未发,一刀未砍,全栽到在离壕沟一百步开外,这特么真不是人能干出来的,难道真有神人相助?
一直躲在后面的左金王欲言又止,李自成听完诸将的抱怨,眼光终于扫到了这个归顺的小首领身上,“左金王你可是有话要说?不妨说来听听!”左金王听李自成叫唤,忙出来应答“前时末将在襄阳,被那轰天雷炸开城墙,好多弟兄至今心中恐惧,说给几位首领,几位硬是说某胡编,今日大家也看到了,那些怪物会发射天雷,莫说血肉之躯,就是铜铁也是抵挡不住,好些回来的兄弟说起过,这大明来了一批神人,驱赶一批神兽有毁天灭地的本事,今日我等受此大辱,必然和其有关连啊,望闯王三思”左金王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宗敏打断“胡说!哪来的神人神兽,无非是明军装备了众多火炮,我等猝不及防而已”刘宗敏还想教训,被李自成拦住了,意思是让左金王把话说完,别拦着,左金王见李自成让他说,于是做了个揖“某也知道诸位不肯信,我自己也是将信将疑,可今天大家都看到了,明军可有如此威力的炸天雷?两万人马顷刻之间土崩瓦解,自替天行道以来就没见过如此惨烈,某手下好多兄弟耳朵都听不见了,若不是我等坐骑被吓跑,说不准此刻某也命丧当场,那还能见到诸位当家的?郝摇旗马守应皆是响当当当家的,手下连明军面都没碰着,全部躺倒,这又作何解释?”一番话,说得有根有据,白天的战事所有人都看见了,不是前锋不努力,实在是冲不过去,所有人都低下了头,连李自成也沉默不语,左金王说得没错,自出道以来就没碰到过这等怪事,输得不明不白,他宁可被刀枪硬砍硬刺输了,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人没见着就一败涂地,太特么窝囊了,而且一颗心到现在还扑扑直跳,说明整个义军从上到下都被吓着了,别说士气,能不逃亡就算是万幸了。
李自成挥了挥手,让左金王别说了,这种神怪故事说多了只会影响他的造反大业,不过他也知道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难免谣言四起,看来这武昌是进攻不得了,在此稍作停留之后,是退回荆门还是退回陕西或者继续往南,何去何从,他心里犹如一团乱麻,先过了今天再说吧。
武汉这边则在开凯旋酒宴,阵斩流寇数万,城里城外一片喜气洋洋,虽说流寇还在三四十里外,可今天一战大败流寇,关键是自己未损一人,空前的胜利,所有的担心烟消云散,只要神兵卫在此,不怕流寇卷土重来,很多将领甚至巴不得流寇再来攻城呢,要是再来,这次一定和高公公一样,全出城野战,看你流寇长几个脑袋。何腾蛟袁继贤杨正芳王廷臣包括金子荣高启潜都一个个笑意盈盈,尤其高启潜端着个酒杯四处招呼,他现在是明星,身先士卒,野战对敌,整个大明就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太监,所有官员都不停的拍马屁,高公公长高公公短,高公公功昭日月等等,说得高启潜无限满足,连一向看不起太监的巡抚大人和参政大人都不停的恭贺,而金子荣和两个排长身边则围满了武汉的明军将领,七嘴八舌,问这问那,还有的自告奋勇要求一鼓作气追杀下去,金子荣无奈的笑了笑,说“李闯元气未伤,尤其骑兵实力还在,不宜穷追,再过几天看看,若是流寇不退,我们会做出安排,赶他们回去,只要武汉之围解了,就算是诸位大功一件,至于战功装备之类,我等并不在意”众多官员听到神兵卫不要任何功劳和缴获,不禁大吃一惊,这可是剿灭数万流寇的大功,就这么拱手让给湖北官军?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何腾蛟看向高企潜这个监军,见他没吱声,于是赶紧起身说道“此战当然是神兵卫的功劳,尤其监军大人身先士卒,亲冒矢石,实在令我等汗颜,本抚自然会如实上奏皇上,不敢贪天之功为己有,能保全武昌不失,已是感佩莫名,以后神兵卫有何吩咐定然效犬马之劳,以报守土之功”
高启潜眉开眼笑,终于说到“何大人,既然金大人说了,缴获的物资装备就都归你们吧,此战不过是神兵卫小试牛刀尔,今后建功立业的机会多的是,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多为皇上分忧为朝廷出力,自然少不了好处,就按金大人说的办吧,不用太过生分,都是大家的功劳,不能少了一个人是吧?!”他这话说的很明白也很技巧,人人有份,不需要分你我他,到了皇上那,皇上自然能分清主次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