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动作顿住，没说话，只是看着司靳。

“但是，我想告诉你。”灯火阑珊中，修长少年就那样低着眸，那双深如以一望无际的海的眼眸，色泽漂亮，“无论你以前如何，但是从今以后，有我在。”

“我宠你，保护你。”他说：“女孩子还是要过的精致一点，我在，你可以随心所欲，不受束缚。”

“然后，要对自己好一些，再好一些。”司靳薄唇勾着一抹弧，俊美如初，声线低沉而磁性，像是陈年酿酒，仿佛如千年湖泊般能流淌在人的心里，“因为你是我心中的公主。”

“我希望你一生荣光一生被爱，处于黑暗也能遗世独立。”

你是我心中最耀眼的那一个，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来的那一个，是千人万人也不及的那一个。

所以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要随心所欲，潇洒恣意。

就是想把你宠成公主，最不需要伤心难过这种情绪，最肆意无畏的人。

我心中的公主。

司靳的每一句话，明明不紧不慢，不轻不重，可是落在耳边的余力，却像是重的惊人，猝不及防的就落在耳畔。

灵体是没有心的，血族殿下也是没有心的。

本该如此。

但是染白好像能感觉得到心脏跳动，像是能冲破胸膛的力道。

“好。”她勾唇一笑，灯火在她眸中一闪而过，像是天穹之上耀眼的流星，“如你所言。”

只因为你。

仅此而已。

司靳唇角勾着的弧始终没有落下，就那么慢条斯理的扣住女孩的手，缓缓的十指相扣。

他骨节分明而漂亮的手，还把玩着那一个毛绒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