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都得像个犯人似的被人关在这帐篷里?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日子可是真没法儿过了。
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沈静书蓦然双眸一凝,右手紧握成拳在左掌心重重地砸了一下。
不行!
她现在就得行使特木尔放允的那些权利!
站起身,沈静书大步来到帐篷外,不出所料,外面果然有侍卫看守。
“烦劳你们去告诉你们那位特木尔大人,就说我马上要洗澡,再不洗澡我身上就得臭了,到时熏晕了你们我可不负责任!”
两侍卫都身形高大,每个人的体积差不多都能抵上两个她,她往他们跟前一站,就似两枚鹅蛋旁边放了枚小小的鸡蛋。
两人低眼瞅着她这个小米渣,眸光冷冷的,有那么一会儿,她以为自己面前立着的是两个面容古板的蜡人,不会说话也不会有任何表情。
过了很久,当中一人才收回眼光平视前方,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留给她一道冷漠的背影。
嘴角抽了抽,沈静书在心里把特木尔又骂了一遍后,就回了帐篷,坐在案桌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桌上的茶盏。
“听说父王带了个外族人回来,是真的吗?那人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在帐篷里?”
突来的稚嫩的童音,引起沈静书的注意。
父王?
谁?
申屠烈吗?
外面的人是申屠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