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隐秘的房间里,焦躁的气氛弥漫了整个房间,每一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和不满,如同压抑很久的火山随时都会爆。
“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鲁子鸣了,算算日子,应该快回来了”,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不安的气氛有了少许的平静:“我看那个慕容少校怀有很深的敌意,现在大家不易和她生冲突,一切都等鲁子鸣回来再说。▄▂ U说网=.、u--x-s/.=/各人回去后,马上把自己手上的人马控制起来,不要让她现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艹他娘的,什么东西!一个女人就敢对我们趾高气扬、指手画脚,杨家集基地成立了这么久,就没看见他们给我们一点帮助,现在反而跑过来架空我们,当我们是什么?”许邦挥舞着拳头,怒不可遏道。
一下从天堂坠落到地上,慕容雪的一句话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这让包承鸣难以接受。他也算杨家集的老人,从前胆小怕事的性格也在悄悄的生着变化:“哼!我看那个小丫头就是针对我们杨家集来的,要是我们真的忍下这口气的话,杨家集里的人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问题的焦点被有选择性的放在慕容雪身上,有意避开所谓的军部,重点突出杨家集这个小团体的利益,他的意思很明显,大家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暗暗定下讨论的基调,警告有些人不要有其他的想法。
这次事情有些措手不及,邹庆民虽然占据了行政一把手的位子,但是军权牢牢的控制在鲁子鸣手上,关键杨家集是军管,一切还要听鲁子鸣的意见。
现在鲁子鸣不在杨家集,杨家集的事务有邹庆民和何健彪共同管理,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而同的集中到两人的身上。
“鲁子鸣现在不在,慕容雪代表的是兰州军区,我们不宜和她正面冲突,从大义上讲,我们归属兰州军区管辖,任何决定都必须无条件执行”,何健彪话锋一转道:“但是杨家集是我们的根基,无根之萍、无源之木,失去了杨家集这棵大树,我们什么都不是,想必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小何说的不错”,以邹庆民的年纪,称呼何健彪小何并没有错:“不管鲁子鸣在还是不在,我们都要面对一个严峻的问题,是服从还是抗命,服从!杨家集的一切分崩离析,抗命!杨家集和兰州军区从此分道扬镳,引的后果不得不再三慎重。今非昔比,合则强、分则弱,从杨家集基地建立之初,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在座每一位汗水和鲜血凝结而成的,就这样拱手送人,恐怕会让很多人心有不甘”。
他的话很有煽动性,杨家集本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的艰辛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从开始的刀头舔血、每日惶恐不安一步步走过来,到现在聚集了几千人,有了大大小小几个基地,包括农业、工业在一点点的恢复,杨家集更像自己的孩子在手中一点点成长起来,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是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