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魔皇陛下和迟迟脑海里的阎罗法令同时消音。
是的,刚刚她不仅要应付脑海里的阎罗法令,还要面对让她现在都无法相信突然变了身份的牧哥。
一时之间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偏偏这一魔皇一法令还喋喋不休的,说得她直接发飙了。
当发飙完后,宋迟迟又很快冷静了下来,想到自己刚刚的做法……顿时又想捂脸。
宋迟迟你能耐啊,你也不看看你刚刚逼逼的是谁!
想到这里,她艰难的捂住了脸。
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大概战魔王和大憨都没见过有人敢对自家陛下这么凶,一时间也有些呆了,别说是他们了,就连牧长渊都懵了。
他看看宋迟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时间,巨大的怨气笼罩住了他,仿佛天塌了,地裂了,山河全部破碎了。
牧长渊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好半晌才猛地一转身,往边上的椅子上一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怨气和冷意。
大有——安静就安静,从现在开始谁靠近本皇,本皇就弄死谁的架势。
魔皇陛下没有吭声了,大憨和战魔王自然更不可能越过他说话。
周遭终于清静了。
脑海里也没有了阎罗法令的声音了。
宋迟迟发晕的脑袋终于慢慢好了下来。
她第一时间想的是——怎么办?
‘我和一个魔族在一起,家里都可能会不同意,何况是一个魔族头子’。
但很快这个念头就被她抛在脑后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似乎并不是这个。